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毅然站在了珍儿这一边。
“称呼什么这是人家的家事。清官还不管家务事呢,你个外人倒管得宽。”陈雨薇哼了一声,“再说了,人家好歹是姨娘,总好过,有人也许连姨娘都当不成,大不了是个暖、床的。”
珍儿见有人帮自己,也镇定下来,看着黎静珊轻蔑道:“可不是吗,从在别院时,就心心念念地想爬上少爷的床。如今能当个暖、床的,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赵姨娘是吧?”黎静珊轻轻笑了笑,“我先恭喜您,您才是修成正果了。至于我是否功德圆满,也算是我的家务事,外人就不用管这么宽了。”
她一句话就把方才珍儿和陈雨薇对她的恶言怼了回去,那两人脸色剧变,却又听她道:“还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把人生理想定在那深宅大院的一亩三分地里的人,就不要对别人妄议正果和功德了。”
“哟,难道你还想进宫当娘娘不成?”珍儿尖酸地道。
黎静珊扶额,暗叹自己干嘛非要鸡同鸭讲地争个短长,落了自己的身份。她索性不再理会她们,只微微屈膝行了个对客人的谦礼,就打算招呼程彩玉去看别的展品。
陈雨薇却眼尖地看到,黎静珊腰间挂了块黄玉雕刻的玉璧。
那玉璧的形状图案明显是男子的款式,而她家里也做贡品生意,认出了玉佩上竟坠着宫里常见的明黄色丝绦!她惊得张大嘴巴,指着那玉璧道,“你、你哪里来的宫里之物?谁给你的?”
黎静珊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的长裙,见这黄玉的颜色相配,随手挂上拿来做了压襟,并没有想这么多。已经见陈雨薇如此惊讶,知道她想岔了,却懒得解释,冷冷丢了三个字给她:“家务事。”
“你、你勾、引了表哥,竟然还……还……”毕竟是涉及皇家,陈雨薇不敢乱说话,最后恨恨地一跺脚,“我告诉阮家表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