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存义连忙爬起来,快步来到了方亿滋身前,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类似针筒的仪器,这应该就是用来抽取鲜血和肝水的。
一众严家人心情五味杂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郝问鼎之名当然是如雷贯耳,只是他们之前即便想破头,也不会想到郝然就是郝问鼎啊!
严甲亢的老心脏仿佛被一万只草泥马践踏过,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怎么会这样?老天爷难道要玩死他们严家?如果早知道郝然就是郝问鼎,那么他无论如何都会劝说严兰秋跟方亿滋复婚的。
严臻白心脏也是砰砰直跳,当年他可是拳打脚踢把方亿滋赶走过,若是追究起来,估计郝然举手抬足间就能要了他的小命。忽然觉得喉咙干涩无比,他一口又一口的咽着唾沫,双腿忍不住哆嗦,身为京城严家的家主,老实讲,他快尿了。
严兰秋脸上再也不敢冷冰冰,再也不敢不屑了,她咬着嘴唇,说道:“亿滋,我……”
方亿滋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对着沈存义说道:“快点,不然我收回刚才的话。”
闻言。
沈存义哪里还敢耽搁,陪着笑脸道:“您多担待!”
紧接着,他将方亿滋的大拇指刺破,让鲜血滴入了他的仪器中。
抽取鲜血的过程很容易,只是抽肝水很麻烦,必须要用到天海门一种秘法。
到了抽肝水的时候,本来郝然想要亲自动手的,只是被方亿滋拒绝了。
坐在轮椅上的严宝丽,脸上再没了丝毫的厌恶,有的只是无尽悔恨,要是、要是郝前辈前辈可以随便传授她几招,那么将来她是不是也有机会成为一名辟谷宗师?然而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
沈存义抽取肝水的办法,是把一根细针插入方亿滋的肋骨处,当然还需要用特殊的手法和功法。
在沈存义小心翼翼的动作下,方亿滋并未感觉到多么剧烈的疼痛,只是觉得肝部有点酥酥麻麻。
没多久功夫。
血液和肝水纷纷取完了。
郝然看着脸色有些颓废的方亿滋,他必须让对方振作起来。
或许让方亿滋恢复当年的修为,甚至是远远超越全盛时期的修为,可以减轻他心里的苦闷和惆怅。
郝然没去搭理其他人,说道:“舅舅,你暂且盘腿坐下。”
被抽完了鲜血和肝水的方亿滋,按郝然的话照做了,兴许是他认为办完了今天的事情,整个人处于一种非常迷茫的状态。
看着盘腿坐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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