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而去。
大*奶看七娘听得入神,掩袖而笑:“七妹还想知道什么?”
闹了七娘一个大红脸,拉着十一娘就跑。
大*奶就笑道:“七妹性子真是活泼。”
大太太笑道:“二叔和二弟妹视她为福星,不免娇惯。”
七娘拉着十一娘一口气跑到了后院才驻足,十一娘喘着气:“果然是做贼心虚,所以要跑!”
“你是什么意思嘛!”七娘听着娇嗔着,面颊红红,很是俏皮可爱。
十一娘掩袖而笑。
“算了,不跟你说了。”七娘有些回避地道,“我们去看看十妹吧!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她。我上次听娘说,她的喘哮发了,我写信给她,她也不回。本来不准备理她的,可既然来了,还是去看看她吧!”
那还是去年过年时候的事,大太太让她陪着一起去庙里给元娘上香,她当着全屋子里的人冷冷地望着大太太:“我喘哮发了。”
大太太什么也没有说,派人请大夫给她看病。
大老爷听说她病了,忙喊了大夫去问,结果大夫很倨傲地道:“……你们家从什么地方请来的庸医,这位小姐明明好好的,怎么说三年前就染上了哮喘。”气得大老爷发抖,要不是大太太劝着,大老爷早就把十娘丢到庙里去任她自生自灭了。
当时十一娘不免想,说不定把十娘丢到庙里,她还有一条活路……
“她那时候不好着,精神怏怏的,只怕没有注意。”十一娘笑着帮十娘解释。
七娘就笑了笑,捏着十一娘的腮帮子:“你啊,就给她粉饰太平吧!”
十一娘笑了笑,陪着七娘去了十娘处。
银瓶把她们拦在内室外:“小姐歇下了!”脸上却露出哀求的神色。
七娘看着叹了口气,笑道:“那你跟十妹说一声,说我们来看过她了。”
银瓶满脸感激:“我一定跟我们家小姐说。”然后亲自送两人出门。
七娘回望着大门,悄声地问十一娘:“她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十一娘苦笑。
说实在的,她觉得现在的十娘就好像一个病入膏盲的人——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通常都会做一些自己最想做却一直没有勇气或是机会去做的事。所以她比在余杭的时候更随心所欲,更肆无忌惮,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勇气,不,或者是任性,想去挑衅大太太的耐心,让大太太也感受一下自己这几年的不快!
却不知,旁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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