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就好奇地问二夫人,这个时候,磨墨干什么?
“二夫人说,她想在墨里加石榴花汁,看墨的颜色能不能更妍丽。
“五爷就嚷着,要是墨成了,得送他两块。
“他们说说笑笑去了太夫人屋里。没有人再多看我一眼……我跟着结香回了屋。
“结香端了个锦杌给我,我就坐在书案前磨墨。一直到很晚,打了三更敲,二夫人才回来。见我还在磨墨,她点了点头,由结香服侍着去了净房梳洗。
“我已经磨了好几天墨了,上眼皮和下眼皮早就在打架了。二夫人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继续磨下去,手又酸又胀又痛,不继续磨下去,又怕二夫人生气。想了半天,我就大着胆子放了墨条,轻手轻脚地去了净房。
“二夫人正和结香说着什么,听到动静,立刻就打住了话题朝我这边望过来——二夫人的脸色,很难看。见是我站在门口,二夫人神色缓了缓,问我有什么事?我磕磕巴巴说了。二夫人让结香和我一块去歇了,叫个小丫鬟来服侍她梳洗就行了。
“结香犹豫了一下,就和我回屋歇了下。”说到这里,秦姨娘眉宇间露出几份得意之色,“实际上,我听见二夫人和结香说话了。”
自从踏进了这间屋子,就好像推开了一扇被尘封了十年的门,不仅有厚厚的蛛网,还有不知名的飞禽迎面扑来。
现在,又涉及到了二伯母!
徐嗣谕的手握成了拳:“二伯母,和结香,说了些什么?”
“只有一句话。”秦姨娘眉宇间的得意之色更浓了,“二夫人说,刚才陶妈妈端给秋罗喝的鸡汤里发现了大黄。”说着,她笑起来,“你知道大黄是什么吗?”
徐嗣谕不知道。
但他知道,二伯母性点药理。如果二伯母觉得有不妥当,那肯定是有问题。
他轻轻地摇头。
秦姨娘看不见,却和徐嗣谕想到一块去了:“我不知道大黄是什么。可我看二夫人的脸色那么难看,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又不怕翻身,怕惊动了身边的结香,想着有大黄的鸡汤,想着产后出血的秋罗,还有那个比一般婴儿都瘦小的孩子……眼睁睁地看着天色渐渐发白,心里想着,怎么还没有动静……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有小丫鬟跑过来,说,秋罗产后血崩死了。”她说着,露出一个微笑,“没几天,那孩子也因为身体虚弱夭逝了。”
徐嗣谕面无表情。
他老实木讷、遇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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