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有劳先生费心了。”十一娘客气地道,“诫哥儿已经开始做对子吗?”
“已经开始了。”赵先生态度很恭敬。
他是怎样被***给侯爷的,她是怎样向他暗示孩子的问题的,又是怎样对待孩子的……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却最清楚——屏风后面这个说话声音柔柔弱弱的女子,实际上非常大胆和聪明的。她问这件事的时候,也许想知道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件事。他能做的,就是据实以告。
“有多长时候了?”
“开春就开始教对对子了。”
“可对过十分艳惊的对子。”
赵先生想了想:“五少爷对仗很工整,不像他学笛子,很快就感受到要表达的东西,然后加上自己的理解吹出来……”
委婉地告诉她,徐嗣诫在这方面没有天赋。
十一娘难掩失望。告诉徐嗣诫打算盘。
也许到时候能帮着徐嗣谆管理家里的庶务。
徐嗣诫很快就掌握了。但当十一娘让他心算的时候,他好半天才能算出一个结果来,不仅速度慢,正确率也不高。
管理这么大一堆子生意,虽然不必事事出面去谈那些契约之类的东西,但有大掌柜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来请你定夺的时候,你总不能先把算盘拿出拔弄半天才能一个回答吧?专业人士敬重的都是比他更厉害的专业人士。
十一娘不由皱眉。
难道徐嗣诫除了文艺方面的特长,就找不出其他的天赋来。
可这种苦恼并没有维持多久,徐嗣谕回来了——她要开始准备婚事,决定先把这件事暂时先放一放。
“不管结果如何,姜先生让我明天开春了回去。”他毕恭毕敬地给十一娘和徐令宜行礼,然后笑着喊了一声坐在旁边翻书的谨哥儿一声“六弟”。
谨哥儿焉焉地应了一声,乖乖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
在徐嗣谕的印象里,谨哥儿从来都是活泼、明快的,此刻却像被在水时滚了一道的青菜焉焉,而且见到他也没有露出欢快之色来。
他不由面露诧异,犹豫着要不要问一问,徐令宜已道:“你远路而来,风尘仆仆的。先下去歇了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徐嗣谕只好先退了下去,问在家里守院子的玉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六少爷被四夫人教训了,”玉边听了掩了嘴笑,“六少爷这几天都乖乖地待在四夫人身边,哪里也不敢去。”然后把谨哥儿养地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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