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察觉的溺爱之色。
英娘已经听得目瞪口呆哪里顾得上谨哥儿,直问徐嗣谕:“这这行吗?”
徐嗣谕没有做声,沉凝了片刻,突然问谨哥儿:“你去定国公府做什么?有宽宽敞敞的大门不走,为什么换了xiao厮的衣裳从他们府里的夹道窜了出来?”
谨哥儿被问得语塞了片刻。
“哎呀,穿xiao厮的衣裳免得被扒手盯上嘛!二哥有些日子没在燕京过年了吧?你都不知道,东、西大街有多挤?我怀疑,全燕京的人都踊到东、西大街去了……”
他东扯西拉的。
徐嗣谕就一直沉默地望着他。
英娘却灵光一闪。
上次她跟着婆婆去威北侯家吃喜酒,好像谁说着,定国公府的一位公子想尚大公主,还请婆婆帮着出面说项……
“谨哥儿”,她惊呼到,“你该不会是受大公主所托,去相看定国公府的那位公子吧?”
谨哥儿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徐嗣谕听着。脸色微沉:“五弟妹,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英娘看着,心中一凛。有些不安地道:“那天我和谨哥儿在母亲院子里说……………”
“算了!既然五嫂猜到了,还是我来说吧!”他搭拉着脑袋,像被霜打了的似的,才气无力地打断了英娘的话,“大公主的婚事,人选挺多,可皇上和皇后娘娘却一直拿不定主意,一会传出皇上有意让欧阳鸣的幼子尚大公主,一会传出皇后娘娘看中了太子妃的堂弟。这两个大公主都见过,说一个满脸横rou,一个呆头呆脑的,要是嫁给这样的人,还不如守寡的好。让我帮她把那些入了选的人都打听打听,她要自己从中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