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没多远,就被两个壮汉撞将上来,一人倒地不起,一人揪着她不放,要她赔银子。
龚二夫人由小丫鬟扶着下了车,进了茶楼。才上了二楼,就在楼梯口处遇到了邵五,邵五殷勤地将她扶进了雅间。一个穿着青绸长袍的中年男子早在里面安坐,看她进来,倨傲地抬了抬眼。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龚二夫人从茶楼里走出,手里紧紧攥着荷包,上了马车,吩咐车夫:“我不舒服,送我回去。”
龚婧琪与龚远秩出主意:“你也别老在家里蹲着。你去学堂里找找你的同窗,兴许能打听出点什么来也不一定。你总这样靠着大哥,若是有朝一日靠不住了,你怎么办?总不能靠人一辈子吧?你没出过远门,若是真要去原州打点,你也要去码头上打听打听怎么行路才是。”
龚远秩有些惭愧,应了,装了五十两银子,打算先去学堂里寻同窗,然后再去码头上打听。走至外院,只见龚远季带着几个小厮蹲在花间亭子里,围成一圈,聚精会神的,三五不时发出一声兴奋的喊声。
龚远秩不由大怒,这种时候,他不是正该在学堂里读书的么?怎地和几个小厮厮混在一处?待看清楚了情形,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中间一个蟋蟀罐儿,内里两只蟋蟀斗得你死我活,罐子旁放着几锭雪花白银,几块碎银,几串铜钱。
龚远季手里拿了一根草叶,指着其中一只黑头将军尖叫:“快!可劲儿地咬!给小爷咬啊!”见黑头将军似乎打不过另一只金翅墨牙,不由大急,连头上的细汗都急出来了。
另一个小厮笑道:“四公子,小人早说了这金翅墨牙才是最厉害的,您这些银子要归小人了。”
龚远季怒目而视:“还没到最后你怎知道?谁赢谁的银子还不一定呢!给我咬死它!”
家里乱成一团,他学堂里不去,倒躲在这里和奴才赌钱?赌得还不小。龚远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快步冲过去,一脚踢翻了蟋蟀罐子,将那连蹦带跳往外跑的蟋蟀一脚一个踩了个稀巴烂。
“我的大将军!”龚远季先是被吓了一大跳,接着看见蟋蟀罐子翻了,蟋蟀要跑,忙忙地去按,才伸了手,龚远秩就一大脚擦着他的手指踩下来。龚远季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大将军成了一堆看不清部件的烂泥,不由伤心地大哭起来。
才嚎了一声,就被龚远秩一巴掌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抬起眼来看着龚远秩扭曲了的脸,吓得捂着脸不敢多话:“二哥……”
龚远秩这一掌用力,已是将他鼻血都打了出来,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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