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今早上竟呆呆地,也不来姑娘屋里,只管抢了奴婢们的粗活做,倒让我们来。”
琉璃没理会,只顾拿着一枝绒花把玩。
马府将在黄昏时迎亲,这日的午宴便仍摆在海棠院里。
姑娘们都不曾去上学,饭后琉璃与浣华在僻静处说话,琉璃问起她:“与宋毗大人家攀亲的事,三夫人还有没有再提?”浣华托腮皱眉:“这几日倒是没再提起,但我见父亲似被说动了,前两日问起我的功课,又让我加紧学。这不显然就是预备着将我嫁出去么?”琉璃看了看她,道:“你太多心了。”但是也没心情在上头深究,掐了路边一枝萱草,无精打采。
浣华道:“你又怎么了?”
琉璃摇摇头。忽然又道:“不知道哪里缺不缺人?”浣华道:“你想做什么?”她貌似无意地:“哦,就是我房里有个丫头,我觉得用不顺手,想找个地方把她送走。”浣华想了想,“是双喜?那你可遣不动,她可是在大少爷身边侍候过的呢。”琉璃道:“你想哪儿去了?我哪里敢惹她。是别人。”浣华见她不肯说,便想了想道:“除了双喜,你屋里那三个都是买来的,要撵出去,除非是卖掉。你要是只是不想那人在身边侍候,我倒有个主意。”
琉璃遂问:“什么主意?”
浣华道:“老太爷年前忽然购置了许多田地,现在开春忙着耕种,庄子上十分缺人,前儿那里的管事还来府上要人来着。老太太让大夫人找人牙子去买,多半还不曾买齐,你只要把那人送到庄上去,不就成了么?”
琉璃想过,点了点头。
闵华作为老太太的孙女兼姨甥孙女,此番余氏也算是给足了她面子。嫁妆足足给了六十四抬,无论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抑或古玩字画,让一班尚在闺中的姑娘们都看花了眼。苏姨娘喜极而泣,领着闵华向余氏及老太太叩拜,余氏拉起闵华,又褪了腕上一只凤镯给她。
一屋子老小便在长房里哭哭笑笑,一面是姐妹之间相互劝慰,一面是长辈们殷殷切切的叮嘱。琉璃哭不出来,笑着也累,略坐了坐便告辞了。
花轿子抬出门时琉璃没有去看,因为自午宴回来便有些昏昏沉沉,晚饭也没有胃口,倒在床上睡过去,到了半夜迷迷糊糊地竟发起热来。自进何府来这几个月她还不曾病过,这次想是昨夜里那身汗出得太猛着了凉,朦胧中有人别喂她喝了汤药,又低低地哭了半日,才又出去。
她这一病便就狠拖了几日,虽然退了热,但身子总恹恹的,以至连上正院里请安也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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