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房,指着才写好的一副《兰亭序》道:“这幅如何?”琉璃将字拈起,站在案前细看了半日,道:“仍觉韵味不足,原作里那些个‘之’字个个不同,老太爷这里乍看着不一样,细看却还是差不多。”
老太爷顿即拉下脸来。琉璃忙道:“不过比起书画斋里卖的那些个来,还是好了几倍不止。”老太爷便哼道:“小小年纪便敢如此轻狂,敢情平日里是不曾把人放在眼里的!你抄的经我也看了,字是不错,但是能把小楷写的好又算得什么?只要练得时日久了,也能写出几分风骨来。真正把字练到了一定高度的该是一挥而就畅快淋漓,你写个小楷就敢评这个评那个,太不自量力了!”
琉璃平白被拉进来受一顿训,十分无奈,只得道:“老太爷教训的是。”
老太爷回到书案后,另抽出一张新纸来,敲敲道:“你来写一幅,不许用小楷!”
琉璃犹豫着,老太爷道:“怎么,不愿意?”琉璃怕他又训,只得提起笔来,略一沉吟,用行书写了首《蝶恋花》。老太爷等她撂了笔,便走过来看,看了一眼,走到案后来,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