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于是放了心。但是面上焦急之色却愈发严重起来,哭声也愈发大了。
皇后不多时便已进来,坐在旁侧守着。太医很快来了,居然不是一直为她看诊的吴子薪。看来皇后为了防止吴子薪与她串通,故意挑了别的人来。
但是这晕倒的症状乃是怀孕的妇人常见的症状,就算换了太医也说不准她是装的还是没装,这一边是皇后,一边是天子宠臣的内眷,他谁也不好得罪,所以即使诊出琉璃脉相正常,也只好对皇后道:“大将军夫人想必是受了些刺激,气血不畅导致晕厥。只消多休息片刻即可苏醒。”
皇后道:“不能扎个针,让她眼下醒来吗?”
太医暗地叫了声苦,虽然扎针是可以让人苏醒不错,可这晕厥的事不同别的,人要是成心不醒过来。他又能有什么法子?万一针扎下去人还没醒,岂不要担个学艺不精的名声?太医也是有脑子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不做。
所以道:“回娘娘的话,若是寻常人倒确是可以扎针,可是将军夫人肚里还有孩子,不敢轻易下手。”
皇后皱了眉,这人要是不醒来,她还真拿她没办法。也不能一直将她留在宫里,万一真拖出个什么,定北王父子俩找上门来要人,到那时自己岂不白担了干系?
祈允灏她可以绊住,可定北王那边她却不能不顾,圣上对他都退让三分,她能对他如何?再者,她让段文蕙进王府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拉拢定北王父子,而不是为了拿捏一个小妇人,所以无论怎么算,留琉璃下来都是件弊多于利的事。于是权衡之下,她说道:“拿软辇送夫人出宫。等她醒后本宫再传召她。”
月桂连忙跪地恭送。
宫女们立即抬来软辇,将琉璃扶上去,抬到外宫城,便换了琉璃自己的轿辇,抬着往宫外去。
琉璃前脚回到王府,祈允灏后脚就回来了。路上因已听桔梗儿说了事情经过,牙齿早快磨穿,进了房便指着后院方向跟琉璃道:“你放心!我这就去把她丢回忠勇侯去!她要是再敢踏进王府半步,我就打断她的腿!”
琉璃连忙拉住他,说道:“这样根本没用。他们盯住了定北王府,就是走了个段文蕙,也还会派别的人来,说不定更会暗中下什么绊子。倒不如咱们且借着段文蕙反过头给她们个教训才好!”
祈允灏还是了解琉璃的,听她这么说,便道:“你有什么主意?”
琉璃掏出那道圣旨来,展开与他说道:“皇后要拿我的把柄的地方,就在最后两句话。她拿昨夜我扣住段文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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