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恪无意识地回答,随即摆了摆头:“不是,我只是不想要你难过。”
“你是我什么人?我难过不难过干你什么事?我自己的爹娘都不管我,谁要你管我?”夏瑞蓓的眼睛像两潭黑火,绝望和希望的火焰矛盾地交织着,越烧越烈。
阿恪呐呐不能语,半晌才说:“我不是你什么人。”
夏瑞蓓冷笑:“那你来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阿恪无措地摸摸头。
“我让你来你就来呀?你是傻的?你为什么要听我的话?”夏瑞蓓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迷人的沙哑,让阿恪全身都轻颤起来。
他冲动地说:“当然,你让我来,我就来,就算是外面下刀子,我也来。”
“你为什么要听我的话?”夏瑞蓓坚持着要证明她心中的猜想。
阿恪想了很久,才说:“我不知道。我说过,我想要你高兴。”
夏瑞蓓低垂着头,久久不语,最后毅然决然地揪住了他的袖子,“你带我走吧,阿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