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大梁的人持续冲杀着，比东林的要勇猛的太多。

“段大人，你觉得我们东林的士兵是不是很弱？”东林将军看到此情此景只觉得心情不怎么好，心里堵得慌。

若没有对比，那他无话可说，可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说是示弱了。

只要秦天泽在，大梁军队的军心也就在，除非有能力让大梁的军队直接溃不成军。

“将军你认为呢？人是一样的人，心却是不一样的。将军可明白我说的这句话？”段由书将这一切看的非常明白。

他之前就已经说过，然而这些人还是没有树立胜的信心。

“这个，我暂时改变不了，除非大胜一场，把安城夺下，绕过易城，乘胜追击，将他们给打回大梁，如若陛下同意，一举进攻，他们的信心自然会有。”东林将军也想他们树立必胜的信心，可这谈何容易？

秦天泽打过大大小小的仗很多次，几乎都是带着自己的兵勇往直前，从未有过败绩，他手底下人对他的信服不是一下就能改变的，哪怕他败了，他们也会相信他可以再次崛起。

“将军你也不认为我们会胜利？”段由书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东林将军。

在这样的目光下，东林将军的想法仿佛已经被段由书彻底的看穿。

“大人想听实话吗？”东林将军在那几秒钟对那目光有些不舒服之外，也就不再看了。

“将军认为也素来喜欢听假话吗？”段由书此刻只觉得有一些好笑。

没有人是喜欢听假话的，真话不听，非要听假话，段由书还懒得猜测真假呢！

“我一开始也没有抱着大胜的信心，此次出征我想要的不过就是平手罢了。”东林将军也不怕段由书笑话或者对他有其他的想法，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为何？”段由书想不通为何连东林将军也没有什么信心。

东林将军自嘲一笑，“大人，自己几斤几两总要知道吧。”

他可以装作在秦天泽和赵虞娇面前什么也不怕的样子，却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他比不上秦天泽，他连自己的内心都战胜不了，何谈战胜秦天泽呢？

“将军你这是低估自己了。”段由书不知为何想要给东林将军一些信心了。

段由书的确认为东林将军是比不上秦天泽，然而，他身上还是有一些地方让他欣赏的，他认为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如此的小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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