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张樾也保不住。
因为张樾兼了北镇抚司指挥使,也就是这里的监狱长,他庆贺诞辰,请大家喝酒,锦衣卫和东厂的狱卒都挺高兴的。
加上黄俨又不在,邱恒打趣道:
“今儿怎么没把你小媳妇带来?你也三十而立了,赶紧把人抬回家是正经。”
“你老老实实给我攒红包,你啥时候攒够了,我啥时候大婚!”
邱恒乐了:“这可是你说的!今晚我们东厂就凑份子,有种你明天大婚。”
“你一个千户好意思说凑份子……赶紧让开,我去请里边那位喝酒,送送他。”
“应该的,应该的。”
不等邱恒下命令,门口这几位狱卒让开了路。
“进去喝酒没问题,不过,厂公下过死命令,不能放人进牢房,只好麻烦您老人家,在栏杆外面和他席地对饮了。”
邱恒解释道。他不是不肯帮忙,上次他就被黄俨骂得连洗了两回头。
进不了牢房不行啊,那怎么换人?
张樾正想骂他两句,花荞在他身后捅了捅他的腰。
“行!我也不为难你,那就在栏杆外面。喝酒嘛,在哪不是喝?”
邱恒感激他的理解,交待狱卒道:“人又没进牢房,你们就别跟过去了,让他们好好说上两句话。下了岗的可以喝酒去。”
张樾就带着几个抬酒菜的校尉,向着最里面那间牢房,走了过去。
一阵铁链声响后,张樾身后的花荞,听到一个让她心疼的声音:
“我闻到了酒香。”
张樾笑道:“难道,你就没有闻到花香?”
他回头看了一眼含泪微笑的花荞,偏开了身子。
“阿……荞?”
花荞已经看不清呼延锦,只听见铁链又“哗啦啦”的想起来,模糊的视线中,她朝着栏杆后的那个白色声音走过去。
他的脸忽然清晰的出现在她眼前,那是因为泪落了下去。
“谨逸……为什么我那么想你?”
“那是因为我更想你……”
呼延锦向她伸出手,花荞没有拉他的手,而是走近铁栏,隔着铁栏抱住了他。
生离死别,她的眼里哪有旁人?花荞泪如雨下。
呼延锦心疼啊……他们有多久没见面了,没想到,见面便是死别。
他拍拍她的背笑道:
“你好好的,我就知足了。你看,为了我们见面,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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