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基本的准则。”
只是,她才刚理直气壮地说完,便听对方问道,“你这植株大全是哪里来的?若是没有我郑家提供,你能认得这番薯?”
薛琅静没想到这人会这么没底线,玩这种把戏,只冷笑道,“呵呵,当初可是你自己说不用还的。
既然已经给了我,当然就是我自己的,我们自己找到的东西,与你何干。”
她这正说的义正言辞呢,却听对方突然软了语气,“琅静,我且问你,若是没有我这段时日以来对你的帮助,你能有如今的成就?”
“这,这自然没有。”
经她这么灵魂一问,薛琅静鼓起的士气顿时消了下去。
“我便用往日的恩情,换你今日的交易如何?”
“所以你是在要挟我?”
“这不叫要挟,我说过,我是个商人,商人只会做买卖,这只是利益的交换。”
“用这笔买卖换来往日的恩情全消?”
“是的。”
薛琅静最后一遍向她确认,“我记得你承认过确实对我图谋什么,现在不要那图谋了?毕竟你不可能预料到我会找到番薯,所以你必然另有所有,这个图谋呢?”
郑林楚也回道,“这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划算的图谋,无需其他。”
闻言,薛琅静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行吧,那就往日的情份全消。”
还着重强调了‘情分’两字,说完又等对方的答案。
然而,这话在对方心里似乎不起一丝波澜,仍然从容道,“可以,但往后你若有什么问题还可以问我。毕竟我是商人,让顾客满意是商人的天职,琅静你也无需有任何负担。”
“好。”
一个‘好’字结束,房内便只剩下沉默。
稍许片刻,才听郑林楚道,“琅静,我要走了。”
“嗯”,薛琅静只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之后便拿起书案上的书看起来,对这人完全视若无睹。
郑林楚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忍不住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