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如以前那么好，整个人有些蔫蔫的疲惫，加上这一身皮包骨的样子，感觉他随时可能再次死过去一样。

当然，脸色比之前那种蜡黄惨白好了很多，至少有一些红润了，就是精神头有些不振。

直到苏文浩过来，苏文浩才知道李嫣之前为什么发短信了，因为柳老头也在这里，不光柳老头在，柳宁也在。

不管李子轩现在是不是已经变成神经病，至少在之前，柳宁还作为孝子贤孙给李老二守过灵呢，差点就成了李家的媳妇，此时李老二重获新生，柳宁来看看，也是理所当然的。

几个人一见面，气氛一变。

柳老头目光一下子锁定了苏文浩的满头灰白色的头发。

“你这是染发了？”

“要是染发就好了，我现在正在想着，是不是要去染黑呢。”苏文浩摊开手，随意解释道：“续命的事情本来就是逆天而行，好不容易给李二爷捡回几年的寿元，我这一头反噬出来的白发，也不算吃亏，而且看着看着，别有一番气质。”

柳老眉头一震，深深地看了苏文浩一眼。

而旁边的柳宁也是某种闪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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