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撑到现在实属不易,我会尽力而为。”
英国公锋眉一敛,面上多了担忧之色,此时的他不是叱咤风云的将军,不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只是一个心疼儿子的父亲:“六郎性子内向,身体底子也比他几个兄弟薄些,只求沈大夫尽力搭救。他顿了顿道:“无论结果如何,都是我顾家的大恩人。”
“国公爷别这么说,我接下来会去为四公子看诊,孙大夫此时应当也在为二公子和三公子治疗,凡是我们接手的病人,必定会负责到底,请您安心。”
“四郎他……”英国公显然是只知自家儿子被坑进了天牢,不知道中毒的事。最终,他对我道:“出征前,我对内子承诺过,会保六个儿子平安归来。”
“……六个?”
“我的兄长英年早逝,长嫂亦因此早早随他去了,留下三个侄儿,从小养在我和夫人膝下,与我亲生儿子无异。”英国公面上又现出一抹沉痛的颜色:“一切拜托沈大夫了,否则……我夫人如何还能再承受一次丧子之痛?”
“国公放心。”
临走时,英国公突然道:“四郎自他大哥去后,性子变了不少,一日比一日沉稳,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劳沈大夫费神了。”
我浅浅一笑:“多谢国公爷的指点,我……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