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雪戚漠然地笑了声。“那份卷轴最阴毒邪门的地方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章栖宁:“什么?”
“明明成功的可能很小,每次被用来的献祭的孩子却是必死。虽然不多,但招太岁的人却依然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当时的陶家当家最想要的——是钱。
他用自己的儿子换了来了一笔钱,这笔钱来路不明,但自从有了这笔钱后生意上也渐渐有了起色。
然后他便开始了第二次献祭…”
章栖宁皱了皱眉,“你说陶家用来献祭的孩童都是陶家自家的孩子,也就是说他第二次用的还是自己的骨肉?为什么?”
毕竟虎毒不食子,再有第二种选择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坚持?
“正因为是自己的骨血,所以才用的。”陶雪戚冷笑了声。
章栖宁低头沉思了下,想到一个荒谬的答案,“因为血缘?”
“聪明。”
“…真是可笑。”章栖宁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季然不明白,“什么叫因为血缘?”
章栖宁解释道:“和皇位传承是一个道理,大部分的帝王都会有这样一个意识:无论是明君也好、庸君也好,下一任皇帝必须是自己的骨血,再不济也要是皇室血脉。
陶家的当家第一次是因为没有别的人可选,所以用了自己的儿子。
但后来就不是了,他有能力去找其他孩子却不找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真是那样的话根本不会再有其他的牺牲者。之所以这么做,是他染上了一种瘾。”
“瘾?”
“对。”章栖宁点头。
“就和杀人一样,第一次动手前所有人都会犹豫,可一旦动了手便会染上一种瘾。无论是害怕、恐惧还是兴奋,这种比一般都更强烈的感觉会笼罩一个人的一生。
有受不了的人会被这种感情击溃。另一种人,他们则会对那种感觉上瘾,并有意无意地继续那么做。
在一次次的过程中,甚至还可能产生某种情结、怪癖或者扭曲的信念。也可以称作心魔。”
季然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当家在用自己儿子当祭品之后染上了一种瘾。将第一次中的某个环节当做了固定的一节,甚至…对于他来说,那可能更像某种仪式。”
章栖宁:“不错。金钱是勾起他欲念的饵,再一次又一次的得利后,他的胃口被喂大了。
或许在第二次时他还有些害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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