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霹雳般出鞘,头也不回望地抵近身后悄来人的要害。
容长恨手下留情了一厘米。身后姑娘的不满娇音顿时乍起。
“喂,容师哥!拿剑指着我干嘛!”
他收剑转身,对眼前的白粉衣女子道歉,“初寻,我不知道是你。”
宁初寻原本是想吓容长恨一跳,却被他察觉截胡了,不过也不会落得完全没意思,她拿捏住了错处说:“他们都说你武功最高,可是我认为出剑之前对盲点不能明察秋毫武功再高也不尽然。没什么值得夸赞的。”
“小丫头,胡言乱语!”容长恨嘴角上扬。
“我今年十四岁了呢,你看,牙齿都长齐了,不算小丫头了。”宁初寻咧嘴对他露出整洁的牙齿。
“哈,还好你小时候把乳牙种到地里去了,否则你的牙齿全都长不出来了。”容长恨呵呵提起当年的事,“种牙”已经成为他俩懵懂时期的标志性趣味。
宁初寻抿嘴露出两个酒窝,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没注意到她的脸颊微微潮红。
宁初寻抹了一把脸问:“容师哥,你站在这里干嘛呢?难不成你想施展轻功从这里飞跃到外面的世界吗?我爹娘一直不喜欢我去外面的世界,说那些地方不干净。但是我每次听下山回来的师兄们讲外面有趣的故事,我就特别开心。总觉得我爹娘骗我。”
“不,你爹娘没骗你。”容长恨驳回了她的猜想。
她问出第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呢?…”
人习惯对无知的事物充满美好的希冀幻想。宁初寻是比较典型的例子。
因为她自小被父母“禁锢”于宁家山庄,整日不是琴棋书画就是剑术舞艺,单纯无知的原始少女像屋檐下的木槿花被悉心养护着,性格不掺杂半分邪恶。人如其名,宁初寻的心灵就是世间少女最初的无忧模样。至于她对外面的世界,都是从师兄们的讲诉里偶尔了解到。
容长恨缓缓回答:“外面世界的人跟你不一样。”
宁初寻坐在土墩上,两手捧着脸颊迎接晚霞,被照得红通的小脸让残阳看起来像初生的曙光。她问:“怎么不一样呢?难道他们是四只手,八条腿吗?”
“初寻,你的问题真可爱。”容长恨噗嗤一笑,一同坐下跟宁初寻背靠背。
西山的落日半停在他们的背靠点,远远看过去落日缺了一半。接着一点点掉入后背。
他们谁也看不见这个美丽悲凉的夕阳落幕。
他告诉她:“外面的世界是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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