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力,声音闷闷的回道:“知道了。”
容晋这才勉强算是满意。
因为有了容大爷这番话,小孩去画展的路上兴致都不高,任凭林安然怎么哄都是闷闷不乐的。
几次下来,林安然也只好作罢,想着等晚上回去了,再好好跟容澜单独谈谈。
她的目光落到对面,正闭目养神的容晋身上,在心里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他永远都是这样,只会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决定事情,半点不知道体谅别人,永远的我行我素。
她有些后悔叫上了容晋,可转念又想,如果容晋在家呆着,她就没法陪着容澜去画展,事情连起来就像是个怪圈,一层层的将她捆了个结实。
容晋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倏地睁眼,比起常人颜色要浅上一些的眸子,恍若一颗茶色的琥珀。
林安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树脂包裹起来的小虫子,难以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