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给他开了门之后,他心有余悸的指了指客厅放心,说:“安然,我爸是不是脑子出问題了?”
“怎么了?”
容澜说:“他在客厅一会愁,一会笑的,问他怎么了他又不吭声,不是中邪了是什么?”
林安然想了想,说:“应该是在想事情吧,你作业做完沒,做完了早点睡。”
容澜这才想起來还有半张卷子沒做,也不管他爸怎么了,撒丫子跑回房间继续写卷子了,等到卷子做完了,小孩才记起自己刚才是去倒水的,都渴了一个钟头了,就重新拿了杯子出去倒水,结果看他爸还在那坐着呢。
容晋很惆怅,陷入了儿子、女儿的纠结圈里,一方面他觉得只要是林安然生的都好,另一方面,又觉得最好是女儿,当然了,次一点的话,像林安然的儿子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像容澜一样的儿子,容晋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培养起來的一颗慈父心都毁了。
现在他好不容易要从自己的胡思乱想里,脱离出來,尼玛一抬头又看见了容澜。
容澜也在看他,小孩感到很受惊:“爸,你到底在想什么?”
容晋对于打破自己美好幻想的臭小子,一点都不稀罕跟他说话,挥一挥衣袖就滚去客房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