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朝恒国所有人的痛恨。但那人依旧保持着独有的冷静“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哦,如此说来你是非常有自信认为朕会保护你?凭什么,对一个想杀朕的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朕何必留一颗毒瘤在身边!”
晏滋邪笑着反看向那人,冷傲的眸子忽然一转变得杀气腾腾。
那人依旧不冷不热淡定自若“如果说用这个和朝恒国所有的秘密作交换,又该如何?”言语间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
很小,用红绳系着,好像很重要的样子,这是什么东西。晏滋好奇的看着不明白这个狡猾的男人要干什么。那人忽然邪笑,讽刺道“想不到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也有不识物的时候,既然如此草民就勉为其难的给陛下上一课吧。这是草民亲自研制的嗜心丸解药。”
“解药?如此说来你已经下了毒?”晏滋警觉的盯着这个男人,指间偷偷的掐着掌心,心中也是惴惴不安,没曾想这个男人还有这方面的天赋,也不知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的毒。虽然很害怕很恐慌但始终保持着冷傲霸气的性子丝毫不给对方任何破绽。
对方目不转睛的盯着晏滋,试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任何一丝恐慌,如此才觉着一丝一毫的优越感,但失败了,始终没从晏滋脸上得到任何想到的东西。
“当日找到师掌事,也就是如今的师丞相之时就已经暗中下了毒,本想比她就范。谁知道这女人跟你一样刚烈宁死不屈,如今为明心志,草民不得不老实交代并且双手奉上解药,不知道这些够不够换草民的一条命呢?而且草民觉着陛下留我在此比留哥哥在此更合适。因为哥哥会的我都会,我会的哥哥都不会。陛下何不考虑立我为贵夫,皇夫也行。似乎芳华殿比晋华殿更需要一个主人。”
男人恬不知耻的跟晏滋讨要皇夫的名声,当真是无赖至极,想来世间最无赖最不要脸的男人莫过于他了吧。
呵呵,晏滋咧嘴哂笑“你可真是毫不客气。”说着,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解药,这解药对师焰裳来说是极需的吧。
忽然之间想明白了一些事,就是在自己发现此人不是上官锦重的那晚,师焰裳忽然说身子不舒服拒绝打开房门。之后几天都说肚子疼,身为女人她怎会不知道来红也不过疼上一天,怎么会连着好几天都不舒服。
不过当时只以为师焰裳身子弱,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丫头身中剧毒,这个可恶的卑鄙小人居然一直不曾解毒,若不是今日有事相求恐怕永远都不会拿着解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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