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仔细过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到哪里奇怪,于是说道:“小姐,要不属下把事情仔仔细细复述一遍,您看看有没有哪里奇怪的?”
“可。”钟撰玉一点头,目光落在四海乘风身上,神情专注。
“林太医由摧竹带领着,走到贺军师的门前,摧竹敲了三下门,折月从里面将门打开,摧竹便带着他进去,在贺军师的床前搬了张小椅子,林太医在小椅子上放下药箱,在摧竹打来的水中净手,然后翻看了贺军师的瞳孔,细细把了脉,最后察看了贺军师身上最严重的几处伤,便写下了药方。”
四海乘风说的很慢,几乎没半句就停顿一小活儿,给钟撰玉留出推敲的时间,但直到说完,钟撰玉也没想明白哪里有不对。
难道真是自己多想了?
钟撰玉再一次怀疑自己,场面一时又安静下来。
唯独春和欲言又止,小声问道:“那然后呢?写完药方然后呢?”
“然后?”四海乘风一愣:“然后他就走了啊。”
“没奇怪的地方?”春和也不死心地问道。
被这么一说,四海乘风想起来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奇怪的地方:“他走出门后用手作扇,朝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路的凉风,不过贺军师的屋内不能通风,确实有些闷热。”
“就是这个!”
钟撰玉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脑中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