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让他在五十出头的年纪还保住了满头的黑发,只有两鬓染上了白霜,更给他添了一分儒雅之意。
“毕竟这是宁王您算计好的,草民怎敢不从?”
“我算计好的?”宁王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微笑,摇头道:“钟姑娘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宁王何必装傻,难道秦白瑞不是你设计进去的?”
“秦白瑞?”
宁王与宁王妃对视一眼,像是才想起来是谁一般,语气平淡起来:“秦白瑞涉嫌绑架曜灵,怎还是我设计进去的?”
曜灵听了也在一旁,瞪着眼睛似在质控钟撰玉胡说,只宁王妃心里一惊,猛的转头看向宁王,晃得头上的步摇一颤一颤,想是确实不知情。
钟撰玉瞥了宁王一眼,见他不让曜灵回避,那自己一个外人也就不说什么,于是单刀直入道:“宁王这是刚从某个秘密地方出来吧?昨夜派去我钟宅,意图谋害贺裕的人刚跟你汇报完吧?”
宁王面色不变,但宁王妃与他共枕那么多年,看见他微微用力抿起的下嘴唇,便知他是紧张了,心中一时又惊又怒。
钟撰玉看不懂宁王的微表情,但宁王妃眼底的情绪倒是呼之欲出,看上去巴不得关起门来质问宁王,于是心里有了底,更加气定神闲起来。
“阮娘是被你的人逼迫的,而你特意选了夜香楼,也是想让酒王爷背锅对不对?”
“你有什么证据?”
“我有啊。”钟撰玉将昨晚搜出来的腰牌拿在手上晃了晃:“黑衣人是你的人,也只有你敢用曜灵做文章,知悉曜灵的一切动向。”
“对不对,宁王?”
“你胡说!”曜灵甩开宁王的手,嘴巴一扁就要哭出来:“我爹爹是个好人!”
钟撰玉不理她,只仰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宁王,手中的腰牌还在摇摇荡荡,宁王看着对面自信的小姑娘,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
兀得,宁王笑着出声:“夫人,你先带曜灵出去。”
这便是承认了。
宁王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在控诉他竟然连曜灵都要利用,但在宁王深不可测的眼神中,还是先将曜灵哄走。
不能坏了王爷的事。
待宁王妃与曜灵出去后,宁王才坐下来,伸出手指着椅子示意钟撰玉坐下:“是本王手下的人没用,平白送了证据到你手上。”
“碰巧罢了。”
钟撰玉将腰牌扔还给他,面色不虞道:“你若是把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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