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金鸾郡主的指控,颜苒尚未表态,甄蘅却率先激动起来。
“金鸾郡主,指证要有真凭实据,你莫要血口喷人!”
金鸾郡主微怔,没想到甄蘅竟然站在颜苒那边,心中一时有些酸涩复杂。
其实,早在金鸾郡主因为嫉妒,鞭打了尚是初学者的颜苒的坐骑,令她险些丧命时,甄蘅就已经不再将她当作朋友了。
金鸾郡主只失神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趾高气昂:“哼,颜苒在学堂表现如何,夫子和其他同窗都看在眼里,她平日里连首诗都作不出来,如何能作出这般技艺高超的诗画?”
甄蘅气不打一处来:“你与颜姐姐又不同班,如何知晓她在学堂的表现?”
金鸾郡主指着颜瑶道:“颜家二姑娘逢人便讲,她家长姐如何愚笨。她们是姐妹,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她说的话总归可信吧?”
颜瑶突然被金鸾郡主点了名,从幸灾乐祸的旁观者变成了当事人,心里恨的要死。
金鸾郡主质疑颜苒就是,做什么要把她牵扯进来?
她总不能当众承认,她曾诋毁长姐的行为吧?
若不然,别说旁人会如何看如何想,单是颜老爷那一关,她就过不去。
颜瑶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郡主误会了,我并未说过这种话。家姐因身体原因,未能及时进学,一时跟不上进度情有可原。但她勤勉又聪慧,如今取得好成绩,也属正常。”
金鸾郡主见颜瑶不承认,气不打一处来,咄咄相逼:“你不必急着否认,这话是你亲口说的,又不是我胡乱编排的,整个学馆的学生都能为我作证!远的不说,就说刚刚的乐试,是你说颜苒只练习了那一曲,而夫子进行考校,就刚刚好抽到了那一曲!呵,如此巧合之事,我却是不信。所以,颜苒的其他课程考校,也必定是作弊了!”
金鸾郡主每多说一句,颜瑶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一分。
金鸾郡主咬定了颜瑶,指出她平时在学馆中图一时之快说出的诋毁之言,只要稍作查证,便能证实她确实说过这些话。
金鸾郡主意在利用颜瑶与颜苒是姐妹的关系,所以颜瑶所说颜苒资质愚钝,必定真实可信。
但颜瑶思虑的却是,她诋毁长姐这种事一旦坐实,任凭她如何有才学,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可皇帝就在眼前,颜瑶不敢说谎,又不愿承认自己的刻薄,顿时急得哭了起来。
旁人都以为颜瑶是被金鸾郡主的盛气凌人吓哭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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