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老骡子叔的猎枪”
我从络腮胡大哥手中一把抢过那把猎枪。斐然说道:
“老骡子叔一定就在这附近”
这个时候。我们把手中的手电全部打开。灯光齐刷刷的照向前方。灯光落处。果然有一具尸体。头部摔在崖底的岩壁上。双脚插在泥土里。整个身体呈弯曲状……&
“老骡子叔……”我们哥几个情难自已的喊道。一边喊一边扑上前去。
等我们提着手电扑上前去之后。跑在最前面的两位大哥。急忙退后。‘哇哇’大吐起來。我走进一看。原來老骡子叔早已摔得面目全非。脑袋就像摔烂的西瓜一样。**涂满岩壁一大片。可以想象老骡子叔坠崖后的死相有多惨。
此刻。如果。不看摔烂的头部。我们一定会有错觉。就像是老骡子叔走累了伏在岩壁上休息一般。他的身子虽然弯曲。却沒有触地。就那样直邦邦的半站着。好像对自己的死心有不甘。想再站起身來走路似的。
“叔。俺们哥几个來接你回家了。來接你回家了……”我们哥几个放声大哭着‘扑通’一声跪倒在老骡子叔的遗体旁边。
“二娃兄弟也被送进医院。这会应该沒有什么大问題了”
我们兄弟几个刚说完这句话之后。原本直邦邦挺立的老骡子叔的遗体突然软了下來。从岩壁上滑落在地。
“老骡子叔知道咱來接他回家了”我满含热泪的说道。
人类从來都是最有灵性的动物。即便死后。他的灵体中扔存在一种力量。那就是看到或者听到亲近的人的声音和面貌。或者听到他最挂念的人的消息。让那些熟悉的人。知道自己的死因和遭遇之后。他们才能安心的离去。否则。那就是死不瞑目。
这种案例我经历的已不再少数。你用科学根本无法解释。其实。话说回來也不用科学解释。就拿我最至亲的两位亲人來说。一位。我的姥姥。一位。我的奶奶。
姥姥是得病去世的。癌症晚期。她临终前所有的人都见了一面。唯独。沒有见到我二舅家的表弟。他的孙子。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那时的表弟正在南京军区服兵役。姥姥硬是在监护病房里昏迷着等了三个月。等到表弟从部队复员回家。表弟见了昏迷的姥姥最后一面。表弟只说一句。‘奶奶。我回來了’。老人便咽下自己口中那苦苦等待的那口气便乘鹤西去了。
姥姥是在见了自己最挂念的孙子最后一面才走得。她为什么最挂念她的这个孙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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