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景琳怀孕之后,我便多出一重身份,那就是父亲这个角色,所以,我整个人行事做人都变得格外的谨慎
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都没有以前跟个愣头青似的那么拼了景琳怀孕以来的一段时日,我都很少外出出活,我个人的安全与否,关系着一个家庭的福祉,
现在的出活标准,一再的提高或者说含糊,其实,就是,一拒绝,二敷衍,三逃避总之,一个原则,能不去就不去被我确定为最大风险之列的怪事,我便一概不接有本事告我去啊反正就是不接,你打我啊
巧的也是,那段日子,也几乎很少有人找上家门求我办事来了,我是无事一身轻。就是整天的陪着景琳,怕她磕着,碰着,累着,饿着无时不刻的呵护着她那也不让她去,就老实在家带着,无聊的时候,我就带她围着秋山湖转上几圈,赏赏鱼,看看花,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陪她做做有氧运动
都说,一孕蠢三年,其实,自从景琳怀孕之后,性情有些大变,倒不是朝坏得方向,她只是变得话很少,但变得爱笑,莫名其妙的傻笑动不动就笑,每次,我都怕她动了胎气她却乐此不疲洋洋自得
在我眼中,景琳,依然如初,依旧,是那个带着大山的灵气跟风华的美女子,她依旧不变的是她清新脱俗的气质,就像上天寄养在人间的仙女美得仿佛这世间的所有错误都可以原谅
怀孕并没有使她变丑,而是使她愈加的美丽几分,依然是那么的风姿卓绝,明艳动人,她的确是个奇女子我俩的结合像是命运的玩笑却让我俩爱得那么真,那么深沉踏实也许,就是这样的道理吧一起经历过生死我的人,还经不起活着吗应该是这样的道理,所以,我俩一直恩爱如初这份爱情就好像在最浓郁的时刻定格似的,永远不会变质,不会失去颜色
当然,凡世间,还有这么几个词,几句话,叫做,乐极生悲,物极必反,很多时候,特别是我感到人生圆满,最幸福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到那些正遭受苦难的人
我会想起师父邵兴泽,那个对我恩同再造的人,会想起表哥胡向天,那个曾教会我如何像个男人活着的人
他们都曾是我至亲的人,都在我好事将近之前,离开人世他们是不能喝上我的喜酒,不能为我送一句祝福了
每每想到此,我总会告诉自己说,我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愿他们在天堂安好,那里没有人世险恶,没有尔虞我诈,满满的都是和谐之色
时间越久,这种强烈感越强我若想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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