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让你这么失魂落魄吧?”
“啊?”以沫回神,抿着唇,思来想去才开口:“三公子……他好几天没有传回消息了。”
她知道主子不喜欢她多提三公子,所以她这话憋在心里整整两天了都没敢说,可那也是主子的哥哥。
梦轻细细想来,可不是么,不然盛都里馥茗斋的事哥哥每隔两天都会飞鸽传书送回来一次消息的,算起来有六天没有消息了。
“鸽子也没有飞回来?”梦轻问。
以沫摇了摇头:“没有。”
“你再去封信,着人打听下盛都的情况。”上官羲提议道,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头,按照孟瑾凡的性子对妹妹紧张的程度,绝对不可能几日都不见人影。
其实,梦轻生产前的几天孟瑾凡还来过,可惜盛都的生意实在离不开人,没能等到她生产便急匆匆的回去了。
“先吃饭。”
又是一日,仍旧没有盛都的信传回,梦轻说不着急是假的,刚好今日需要跟官窑交货,而县令也在场,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重大消息。
孟家毕竟是一代功勋的忠勇侯,如果有事相信官府一定会知道的。
她赶到的时候,鲁六子已经将多辆马车赶到梦家窑厂的门口,等待装货了。
“哎呦,我说梦娘子,您怎么才来啊,我可是等的着急了。”鲁六子目光在梦轻的脸上留恋着。
梦轻冷冽的目光看过去,吓得鲁六子赶紧收起那副神情,“嘿嘿,别误会。”
“清点完了,就装车吧,不过我倒是有些事想问问,毕竟咱们合作了,关系着瓷器行业的兴衰,不知道如今的盛都可否太平?”梦轻这话问的心里很是忐忑。
鲁六子双手环胸的嗤笑道:“盛都能有什么事啊。”说完,猛地想起点什么,“不过还真有点事,不过跟咱们这瓷器关系不大。”
“什么事?”梦轻心里骤然绷紧,直觉的认为这事跟她有关系。
鲁六子不耐的摆了摆手:“就是那个皇后的母家忠勇侯,不知道怎么着犯了案子,全家都被下了天牢,等待处决呢。”
梦轻身子骤然一晃:“你说……说是忠勇侯全家?”哥哥也被下了天牢?难怪这么久都没动静。
鲁六子短粗的眉毛一挑:“我说梦娘子,你难道还真以为自己姓梦就是忠勇侯家的人了?”
梦轻摇了摇头:“我姓的是双木梦,跟忠勇侯有什么关系,只是感慨罢了。”
嘴上说的额硬气,但心里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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