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左巷,说白了是一条花街柳巷,里面鱼龙混杂,也是最容易让人藏身的地方。
那人疑惑的朝着里面走去,正要转身,忽然一把弯刀架在脖子上。
男人似乎身经百战,丝毫没有将脖子上的那把刀当回事,垂眸淡淡问:“阁下是什么人?玩这种把戏。”
“你又是何人?竟然为了濒死的忠勇侯请命,难道就不怕株连九族?”
那人闻言,浓眉深皱,望向右手边身着黑衣帷帽的女子:“大男人抛头颅洒热血,从未惧过,何况为侯爷请命!”两手向天抱拳。
梦轻对这人更加敬佩几分,摊手指了指对面的一家花楼:“里面详谈,如何?”
那人望了她一眼,瞳孔缩了缩,铿锵道:“可以。”
梦轻身子一闪,人已经消失在了那人面前。
纵然速度很快,但她消失的方向却没有逃过男人的一双虎目,抬步朝着花楼走去,想不到这一声他也有幸能入这种地方,声明尽毁啊。
梦轻也是头一次逛这种地方,当真是红粉飘香,让人流连忘返啊,难怪男人们都喜欢。
老鸨领着一群姑娘进来:“这位公子哥,您看,身后的这些哪个能如您的眼,您跟我说。”手一伸等着要赏钱。
“我说……我要你呢?”梦轻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来,放在她的掌中。
老鸨笑呵呵的接过去:“瞧这位公子可真会说笑,我是能看啊,还是能摸啊。”还拍拍自己那张往下掉粉的脸。
梦轻摆了摆手:“楼下有位客观帮我迎进来,姑娘就不需要了,妈妈您动了吧?”
懂,这事她哪能不懂,否则白在这行混了。
老鸨拿着银票领着一群姑娘呼呼啦啦的出了这间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