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锋重重点点头,没办法,这就是创业者宿命。
天塌下来也只能自己一个人顶着!
换句话说顺丰之所以削藩成功,杀手锏还是持续强化竞争力的原因,用高标准服务增加用户的粘性。
别人48小时送到顺丰36小时,别人36小时送到顺丰24小时,看似简单的背后是每年几十上百亿砸钱做基建的结果。
大力投入构建强大的后台支持系统,王卫对一线开拓市场的负责人从不限制成本。
三十五万员工、两万台车、三十架自有全货机、一万五千个营业网点……
这两年甚至自己建机场。
平心而论,现在自己做不到,当然也不想做。
太重了!
王卫看着沈锋,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有种很投缘的感觉。
短短三年白手起家,硬生生打出一片天,二十出头竟然如此低调内敛,绝对跟自己是同类人。
“治大国如烹小鲜!”王卫指着面前的几道菜道:“比如这道腊味生菜包,过去最正宗要用那种玻璃生菜,松松一大棵,叶大而薄,颜色青绿。”
“一瓣瓣摘好洗好后,冷水兑开的灰锰氧水里浸一下,清洗再用毛巾一片片吸去叶片上的水珠……”
“这道菜叫太史禾花雀,每年禾雀当造,小贩提着一大笼鲜嫩禾雀沿门叫卖。把禾雀腌好,塞一块鸭肝肠在雀腔内,外包以一小片猪网油,放在瓦内炸得香酥……”
“还有这盘礼云子炒饭,太史公在世的时候,家里大厨做这道菜,吃一口就说:蛋太嫩,油太多,再炒一碟。”
“谁知大厨太紧张,矫枉过正,第二次端上来直接炒过火,太史公又说:这回又炒得太老,再来!”
“第三次才勉强过关,饭被礼云子染红,撒上葱花,蛋黄葱绿混合着礼云子的红,斑斓一片。”
最后指着龙虎斗道:“每一样食材都失去自我的同时,又释放自我。一碗羹里有千丝万缕,舀之连绵不断,入口才能百转千回。”
“当年这里常年雇佣四个花王,其中两个专事种菊,用的都是自己养的大白菊。还有一种奇菊叫鹤舞云霄,白中微透淡紫,不可多得的精品。”
“女仆把大朵菊花摘下来,倒着放入一大盆清水里,手执花柄在水里摇,把花里的虫子、纤尘去除净尽,再用剪刀一瓣瓣剪出来……”
沈锋用勺子起蛇羹,片片似雪般素净柔软,其香淡而不散,细节不愧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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