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信誓旦旦问罪的肖克成,也不觉得脖子上的木枷重了,一副很有派头长辈样子。
被质问的肖文祖,面上恭敬,心里却骂娘。
心说,你个老东西,你要是有能耐,自己拿着银钱,或者想办法去了枷锁就是,还来找我,这不是仗着身份压迫威胁人么?
他肖文祖是什么人,岂能受这个他自来就看不起,只会讨好自家的蠢二叔的压迫威胁?
肖文祖一边步伐不停的走着,毕竟他也怕身边衙差手里的鞭子。
在这些衙差眼里,只要你不惹事,不耽搁赶路,一家聚在一起说说话,人家还是不管的,况且他猜测,对方还巴不得他们多议论议论,到时候好拿着好处去松枷锁呢。
不放松的赶着路,肖文祖面上做着为难,恭敬的看着蠢二叔。
“二叔,不是侄儿不帮您,实在是,侄儿也作难,手里没银钱呀!侄儿如今要奉养老祖宗,奉养母亲,还得管着一大家子老老小小,而且就眼下我们这样的境遇,侄儿也是有心无力呀!这去枷的事情吧,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