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在那些人议论我妹妹时,有决心上去撕了那些所有说我妹坏话的长舌妇们?还是说,您能忍心看着妹妹被人指指点点,凄凄惨惨的,过一辈子都见不得光的日子?”。
俞大郎深吸一口气,看着已经颓废泄了气的母亲,“娘,与其在这里耗着,让妹妹将来的日子不好过,咱还不如换个新地方,换个没人认识咱的地方重新开始,到时候我跟妹妹也能重新找个合适的人家。”。
说来说去,就是要离开呗。
罢罢罢,看样子,一家子除了自己,都是心念念的想要走的,如此,她一个人还坚持个什么劲呢?
想想孩子的师傅,想想孩子那小小一点点,本领却大破天的小师妹,俞母心里终于忍痛妥协。
“罢了罢了,我也只是舍不得这屋子,舍不得咱家买下的那一亩旱田地而已。”。
“娘,我听说了,到了军屯,将士家属都是能分到田地的,到时候七分交,三分自己吃,跟咱们眼下租种的地是一样的租子呢!那还不用被里长剥削,收成指不定比咱家自己一亩地里的出产还多,毕竟人家军户所还给咱用牲口,我爹,我哥再也不用自己去犁地不说,而且人军户所里,人家逢年过节的还给正军发东西,到时候我大哥每个月还有军饷,那日子可不比眼下好过。”。
这是俞二郎兴奋的声音,这孩子是曾经听村里人羡慕过军户日子的。
其实说起来,要不是军户必须出丁入伍,将来搏命上战场,父死子替,兄死弟补,无论如何一家一户必须有个军丁的话,大多数的人家还是乐意充入军户的。
边上的俞大郎,见自家胆小的弟弟也是愿意入军户的,心里暮的一松,听到小弟说租子,他还忍不住赏了弟弟后脑勺一巴掌,“说胡话,那可不是租子,是任务田。”。
“哦哦哦,原来叫任务田啊!我记住了哥。”。
如此,一家子终于算是商量妥当,在没有刚才送走肖文业时心里的忐忑与犹豫。
老俞头甚至直接发话,让身边的妻子把家里的户籍拿出来,让大儿子带着,明个一大早的跟着他师傅去城里,把事情跟着一道办妥当了才省心。
而且马上要过年了,新媳妇不讨了,女儿也不嫁了,准备办酒席的那些钱不用花了,既然在群狼沟过最后一个年,老俞头所幸也大方一回。
叫妻子取了两百个大钱,拿一百先给老母亲把药置办好,剩下的一百个,家里也买点肉跟酒水,好好的过一个年。
次日,俞大郎带着母亲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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