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跟对方错身离开后,他走了一截路,眼睁睁的看着那一队人进了屯子里,储广元脚下的步伐立刻打弯,虚晃一枪的晃了一圈,自己就绕道赶紧也回了军屯。
早已经打好水在家,伺候家里三个小的吃了早午饭的代秀珍,听到屋外熟悉的脚步声,听到屋门被推开的动静,在炕上做针线活的她下意识的开口。
“当家的,你回……”,热情的招呼,在看到冷着一张脸推门而入的丈夫时,剩下的话,她全都卡在了她的嗓子眼里。
“这是咋地啦?”,代秀珍下意识的询问丈夫。
只储广元却没好气,白了妻子一眼,冷冷吩咐道:“男人的事,你个娘们家家的问啥问?”。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代秀珍不满的碎碎念,结果声音太小,加上储广元自顾自的在想心事,倒是对妻子的咕哝听的不是很真切。
满心窝火的储广元看了眼面前的妻子,对于她的蠢,她的没眼色感到心累,顿了顿才吩咐,“你拿点钱,去那边纪家村割两斤羊肉,再沽点酒回来,晚上做两好菜,我要请人吃饭。”。
“请人吃饭?”,代秀珍惊讶,请谁?
自家省吃俭用好些年,先前丈夫才拿走了五十两,对于他们家来说,这可是一笔巨款。
就因为这五十两伤筋动骨了,过年期间,他们家拢共也割了不到一斤的肉,还是年三十晚上掺和着萝卜包了一顿饺子开开荤。
结果眼下丈夫让自己去割两斤的肉,还要沽酒,却不是自家人守在一起开荤,还要请外人来吃,代秀珍就感到无比肉痛。
“当家的,你要请谁来家吃饭啊?肉少割点成不?咱家……”。
“老子让你去就去,你叽叽歪歪说这么多废话干啥?”。
代秀珍正想着跟丈夫商量,是不是少割点肉来着,结果倒好,话都没说完,就被这个在外头受了气,却遭瘟的跑回家来充大爷的死男人,一声吼给怼在了嗓子眼里。
她是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心里头再怨再恨,家里却男人当家,代秀珍只把委屈往肚里咽,“是是是,我去,我去,我这就去还不成嘛。”。
答着话,转身抠出绑在裤腰带上的钥匙,打开身后的炕柜门,从里头捧出个木头小箱子,在为数不多的存款中,代秀珍珍惜的数出五十个大钱来,揣进袖兜,再把东西复位,把炕柜锁上后,她这才带着满心的委屈,换了木屐草窝鞋出了门。
看着妻子离开,储广元在心里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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