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儿有点崩溃,心想历史上便有指鹿为马的荒唐故事,怎么你也当起了佞臣呀?
这种事情……
赵襄儿妥协着点头。
宁长久展颜一笑,继续问道:“把我骗入城中暗算我的一事,可知错了?”
知错个鬼……赵襄儿再次点头。
宁长久道:“过去临河城时,女帝陛下对我颇为不敬,是不是也应该好好道歉一番?”
赵襄儿心想那时候不是你求我帮你开凿体魄么……况且,你要我道歉也先把我嘴巴里的布团子取了啊!
宁长久每问一个问题,她心中的恼与恨便攀高一分。
但形势比人强,赵襄儿只好乖乖点头。
宁长久还算满意地嗯了一声,道:“看来陛下的觉悟很高啊。”
每每听到他说陛下二字,赵襄儿的心便不由微颤,这哪里是尊称呀,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赵襄儿希望自己做的是个梦。可是她此刻双手被反剪身后,连掐醒自己都做不到。
赵襄儿继续点头,表明自己觉悟不低。
宁长久接着问道:“那么按赵律,这该如何发落呢?”
赵律哪有讲这个的呀……更何况她也回答不了。
宁长久自言自语道:“掌责八十,陛下可有意见?”
掌责?你这分明……赵襄儿的身体向后缩了缩,这次她可不愿意点头了,若真点下去,可就不是皮肉之苦那么简单的了。
宁长久倒是没有深究,继续道:“那么这份婚书,你还想不想退了?”
赵襄儿沉默不语。
她知道,无论退与不退,她都必将离开的。
短暂的思绪间,赵襄儿身子绷紧,因为她听到了床榻嘎吱作响声,她知道,宁长久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了。
赵襄儿原本是在默默地努力,打算冲破自己被封的窍穴,此刻宁长久靠近,她立刻敛去了气息,装出一副束手就擒的乖巧样子。
“唔唔唔……”赵襄儿似是在说你来干什么?
宁长久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细秀的发丝,手指如梳般落下。
赵襄儿的发很是乌黑,又软又韧,柔柔地披下时仿佛淌下的云,末梢婉约。
她没办法反抗,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发,这番情形就似宁长久在抚慰一只小猫。
“襄儿……”宁长久的话语竟柔和了下来:“如果我再也没办法回来,你会一直记得我吗?”
赵襄儿心想这是要软硬兼施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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