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这所有事大致的说了一通,夜更深了,汪静姝困意席卷,“王爷,您今夜去哪里就寝?”
朱沛懒得再漏夜去别处安置,今夜跟王妃相谈甚欢,他亦不好再提出去别处,按着宫里规矩,今儿确实该是王妃这里的。“就在这安置罢。”
汪静姝有点局促不安,王爷一向少来她自己安置,每次来她都觉得不习惯,“那,妾叫宫人进来服侍。”
“你伺候不是更快?”
汪静姝应声,上前一步要为他褪去便服,却被他直接抱起送进床里,各自褪去衣衫,很快,不过半刻,帷幔帐里温香满怀。
在漆黑静谧的内室里,断断续续的传出低吟嘤咛声。
直到天亮,朱沛已上朝,这是新年第一次早朝,他独自用了早膳早早去了,只剩汪静姝一人睡到自然醒。
都这会子了,已辰时。
卉芬嬷嬷轻轻叩门,又低语一句,“主子,侧妃良娣奉仪来请安了,已在屋里候着了。”
“进来伺候。”
鱼贯而入的宫人们进入。
地上凌乱的衣裳,床上的凌乱都彰显昨夜鸾凤颠倒的激烈。
这样的事,汪静姝都不敢抬头,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卉芬嬷嬷晓得她脸皮薄,只点名留了贴身伺候的宫婢,今儿青意未当差,是青云梳头,青柳挑首饰,青杉伺候她梳洗穿戴。
不消一炷香的功夫,在汪静姝催了又催的时候,总算穿戴得宜,一身绣花袄子,梳了凌云髻,戴了一套点翠头面,看上去比前两天华贵些,尤其是这套点翠头面价值不菲。
汪静姝原想着换首饰,可想想依旧出去了,不能让她们久等。
“给王妃请安,王妃万福。”
“免,赐座。”
每日的晨昏定省,有时候汪静姝要搜肠刮肚的说些什么,可有时候又格外热闹看着这些底下坐着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暗潮汹涌。
“王爷昨儿说了,二月十七去平州。你们要提前送去的大件,今儿统一登记造册,明天一律押车先送往平州。”
这个日子,除了陈侧妃昨儿知道了不惊讶以外,其他的孙良娣郭奉仪都跟惊讶,距离离开京都只有一个月了。
孙芳蔼忍不住叹息,“二月十七……这也太早了。”
郭以竹也没想到会这么早,“能不能往后延一些日子呀?好歹等五六月天气暖和了再往北边呀。”
“这是父皇定的日子,天子金口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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