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朱沛果真写了信,叫常夏姑姑第二日鸿雁传去。至于他写了什么,其余人一概不知。
很快,天黑得透彻,常夏姑姑催促了他,“主子,柳昭训那里收拾好了,等您过去呢。”
明明白天柳昭训惹了王爷不快,可到傍晚,王爷又说让柳昭训伺候,他今晚要踏足昭训房里。总有男人说,女人的心难以琢磨。要搁她说,男人的心又何尝不是难以捉摸?!
“去侧妃那里。”常夏姑姑一愣,又换了人?然而她却有些无奈,“侧妃一早歇息了,婢子来时屋里灯都熄了。”
“明儿什么日子了?”
“三月十五,我们快出宫一个月了。”
三月十五——
朱沛还记得这个日子,咬着牙,语气不太和善,“侧妃屋里真熄了?”
常夏姑姑不明所以,只认真回了一句,“真熄了。”随后只见朱沛气急败坏的起身,直往侧妃处。
她紧随其后,王爷的步子很快,快得她都追不上。
到了侧妃处,却未见丫鬟守夜,整个屋子静谧如斯,看上去不像主子睡了,倒像是根本无人。朱沛干脆叫阿绥搜查,旋即常夏姑姑也进内搜查,可未见一人,立刻出屋。“主子,侧妃不在这。连她的两个丫鬟也不在,不过衣衫首饰都在,想来是在哪个空旷地赏夜景呢。”
赏夜景?
还是睹月思人?
可也就有待商榷了。
月光皎洁,朱沛静静的站在侧妃屋门口,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他后背显得清澈,此刻的他倍感孤独与无奈。思索再三,手一挥,示意他们退下。
阿绥同常夏姑姑告退。独留他一人站在那。
很快他也离去,往柳昭训那里去了。
直到第二日,常夏姑姑拿了白喜帕去给侧妃查验的时候,陈尔嫣才知道王爷临幸了柳氏,她事先真不知道。
常夏姑姑故意试探,“昨儿王爷本是来了侧妃您这里,可不巧侧妃您已歇下了,这才去了柳昭训那里。”
陈尔嫣依旧面无表情,像是没有听懂她的话,“那可要恭喜柳妹妹了。这个昭训位子也算名副其实。”
至晌午,侧妃轻飘飘的一句传进朱沛耳里,更惹她不快,却终究没有多言,给侧妃留着面子没有揭穿她赏了一夜的月亮睹月思人的事儿。
傍晚时分,常夏姑姑去传信,遇上陈侧妃和孙良娣结伴同行,两人面和心不和的正闲话。孙芳蔼看到了她手里的信,“呀,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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