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好的,你可别咒她!我们要长命百岁,才好慢慢还她的恩情!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是还不完,可也得还吧不是,至少我们得再撑个十几二十年,帮她将药田打理好!”
刘大柱也附和着,赵氏也顾不上儿子了,过门将近二十载,她这是第一次见公爹落泪,这事情可严重了,赶紧上前宽慰着,更别提是江氏了。
刘旭彬孤零零地跪在地上,说实话他没有想过这么多,凝姐姐说她没事,那个老大夫也说她没事,他也就信了。
这么多年,他和大丫一直都很依赖很信任这个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姐姐,习惯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习惯了出什么事都找她。
现在想想,他们这样一直以来的予取予求是不是理所当然了一些?
正出神,听到一阵喊声——
“爹!”
“爹!”
“老头子,你去哪呀!”秦氏追了出去。
老刘头不打孙子,但对牛高马大的儿子可不留情,一烟杆子拍在他背上:“愣着干什么,套牛车去,去镇上!”
刘大柱赶紧应下,就怕他爹气出个好歹来。
“对对!”秦氏也催促道:“趁着天还没黑,路好走,是得赶紧到镇上看看,不然今晚怎么睡得下去!杀千刀的杀人犯,怎么能这么狠心!阿凝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亲眼看看终究放心不下呀!快点,老大!”
“诶,诶!来了!”刘大柱应道。
全家除了江氏和礼宝在家看家都到镇上去了,刘旭彬本想着跟老刘头说几句软话的,但老刘头根本不搭理他,他只能憋屈地缩在角落。
鹿凝躺了大半天,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虽然身上的原有的伤口还是很疼,但总不至于全身肌肤被碰一下就痛得跟割肉似的。
将死赖着不走的刘旭彬赶回家,毕竟老逃避也不是个事,这么大个人了总得独自面对的吧!
她现在一边喝着春晓给她喂的粥,一边问她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的,她虽然交待了一句说是要去慕如画家,可春晓可不知道慕如画家在哪,还有李神医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