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干二净,一身武功就废了。
然而他话传去旁人耳朵,却是另一番含义:他武艺不佳,你们别乱来。
周围江湖人起哄笑闹,不少人拥挤着人群里的夏侯绥重新上去。
“他也是用剑的,夏侯,败了一场,总要找回一场,挽回颜面!”
“就是,要是不敢,将来你还怎么行走江湖!”
“别听左大侠的,那书生看上去,应该不差,是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吵杂的声潮,夏侯绥捏紧剑鞘,看了眼那边左正阳,又看去还在埋头画画,没有丝毫表态的书生。
‘就算打不赢,传出去也是以一敌二的车轮战,名声就能保住。’
盘算得失,一咬牙推开前面的人,又走了回去,拔出宽剑一指那边的作画的书生。
“夏侯绥败而馁,想要再次赐教,那边那位兄台,可愿下来一战?”
左正阳皱起眉头,叹口气将脸撇开,看去陆良生,后者仿佛没有听到,笔墨依旧在手中游走,此时已是将府衙全貌绘出,周围民居楼舍也隐约勾出轮廓。
“那边那位兄台,可愿下来与某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