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六界当中最是秀丽壮阔的,当属仙郡无疑,它将漫天云霞踩在脚下,流光彩璃的一座座宫殿,将周遭千百里的竹林花海都比下了颜色。穿行其中的宫女仙娥,脚步轻盈平稳,衣袂翻飞时,如舞着一曲灵动的舞蹈,天际飞过的白鹤,不时传来一声悠远的啼鸣,一位负责传令的仙官从仙宫大殿匆匆出来,踏起白鹤便朝着遥远一处高耸的山川去了。
仙郡的天牢,在一处磅礴的瀑布之后,水流从万丈高空急速落下,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切断了天牢唯一的出口,传令的仙官驾着白鹤飘然而至,那白鹤靠近瀑布不减速度,直接化作一道白光,护着仙官穿过瀑布落到里面的山洞里,待那仙官捧着卷宗朝着里面去了,白鹤才收了翅膀,徘徊洞口,不时抖一抖溅在白羽上的露珠。
禹之分不清日夜,不知道自己在天牢里已经待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刺骨的惊雷会毫无预兆的毫无规律的落下,每每痛到彻骨的时候,脑海里便会想起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举一动印在心头,就像阑珊桥底黑暗无边的三百年一样,所有的痛苦,便也都能熬过去了。
牢房四周加注了先人设下的禁锢之术,可以困住任何一个犯了错误,臆想逃跑的人。随着捆绑犯人的铁链开始丁丁当当的响动,禹之知晓这个天牢里必然有了人进来,因为这里被困的人都寂寞了太久,见了新来的犯人或是执行命令的仙官,便忘却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如一个新生的婴儿一样,对新奇的事物感到好奇,或者不过是想要寻些事情,以打发漫长的没有尽头的时间。
此次来的仙官,步履走的极轻,似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快速朝着天牢的某一处来了。
禹之静静的垂着脑袋,身上斑驳的血迹沾湿了散乱的头发,听得那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停在面前,禹之才轻轻抬起头,等待着仙帝对他,所定下的新的责罚。
那仙官走近了,在牢门前画了一个极为复杂的纹路,紧锁的牢门便咣当一声开了。边进牢房,那仙官边笑呵呵的朝着禹之道:“恭喜禹之神君,贺喜禹之神君。”
禹之面容淡淡,轻应一声,“我如今这般境遇模样,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可喜的地方。”
仙官将手中仙帝亲笔的卷宗交到禹之手中,倒像是实打实的为他高兴,“仙帝宽宏,念在神君劳苦功高多年的份上,赦免了神君的罪过,神君只要从这天牢里出去,便还是九天之上,主掌一方的大人。”
禹之张口欲问,便见那仙官似是早已料到,面上带着笑道:“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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