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两旁有案几,案几上还有书,甚至还有一张卧榻,茶具等。
“各位小友喝茶否?”看着老道士,倒出来一杯粘稠的,黑乎乎的,有点像芝麻糊一样的东西。
我们连连摇头摆手,表示不喝。谁他么的知道里面是什么,万一他么的是毒药呢?
见我们都不愿意喝,老道士也没喝,放下茶杯,伸手示意:“各位小友请坐!”
我们当然没坐了,外面是一群死了八百年的士兵,虽然还有个皮囊,但是舌头啊,眼珠子啊,都烂没有了,却还活着。
这里却有一个老道士,不但是活得,还
他么的会说话。
“你是谁啊?”我忍不住终于问了一声。
“贫道丘处机!”
“滚~你是丘处机,老子还是马钰呢?”我直接开口就喷了,都他么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
“莫非小友不信?另外怎知贫道师兄之名讳?难倒小友是师兄之故人?”老道士一本正经地说道。
“故故故故你妹呀故!什么时候了,还装!”当人在心急的时候,是开不起玩笑的,所以我对于这个老道士的玩笑,十分的反感。
老道士却没有因为我两次的出言不逊,而发怒,看来修行的很到位:“小友还是有些许误会,不过不妨事,咱们说开了就行!”
我还要再出口骂的时候,一旁的王胜却拉了我一把,我皱着眉头,一脸怒气地看了过去:“干什么?”
王胜摆了摆手道:“根据我的观察,他似乎并没有说谎?”
“没说谎?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他要真的是丘处机,现在都他么的八百岁了。你说他没说谎?”我声音拔高了八度。
王胜却十分肯定道:“反正我的判断是对方没说谎,至于这里面有什么问题,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听说有些人得了精神病,就相信自己是某个人,他们说出来的话,测谎仪都测不出来!”一旁的刘伟突然说道。
“噢!那算了,他是个神经病,没必要跟他计较。”我听说他是个神经病,就准备算了。
但对方却没打算就这么算了,只听老道士说道:“小友可能真有些误会,贫道真的是丘处机,金兴定三年,宋嘉定十二年,贫道受蒙古大汉成吉思汗之诏,前往花剌子模壁见。
前前后后历经四年于兴定六年,嘉定十五年,会大汗于大雪山。。。。。。”
“停停停停停,虽然啊,我背不来这些东西,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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