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除了温辞,偶尔还能请教赵子昀、霍以暄他们,亦能提高许多。
安氏固然有些舍不得儿子,但是,怎样对儿子好,她明白极了。
依着日子,安氏和温鸢踏上了归程。
京城的夏日,也越发热起来了。
瑞雍十五年的下半年,对温宴而言,不算顺利的事儿,渐渐露出了端倪。
温章还是病了。
因着温宴用做了个噩梦来千叮万嘱,曹氏对此格外上心。
温章还以为是苦夏没胃口,曹氏坚持请了大夫,又给温宴递了消息。
温宴忙请季太医帮忙,给温章看诊。
病情来势汹汹,万幸发现及时,在太医用药下,温章躺了一旬,状况算是控制住了。
人瘦了一圈,看着让人心疼。
但让温宴来说,只要没有与前世一般落下病根,就已经很好了。
瘦了,还可以养回来。
少年人长身体,只要能吃,就一定能吃胖。
乌嬷嬷信心十足,变着法子给温章做吃的,争取早些养好。
温宴刚放下心,霍以骁又忙得脚不沾地。
黄河泛水了。
前世那场让霍以骁和朱桓彻底失和的黄河水患,终是来了。
因为知晓黄河水患,随着霍以骁能更多在御书房里提出建议,前年起,朝廷陆续清淤、增筑堤坝,使得平缓度过了去年的大水。
只是,这两年,雨水太多了。
缓了第一年,没有缓过第二年,几处决堤,水患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