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人见妾身有孕,心生嫉妒,处心积虑要害死我们的孩子,于是偷偷在安胎药里面下了药,一定是的!王爷您一定要把她找出来,为咱们的那可怜的孩子报仇!”
她没有指明那个人是谁,但慕北拓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凤轻舞。
“你放心,本王一定会的。”慕北拓安抚了喜儿两句,起身说:“你好好休息,本王先走了。”
出了院子,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凤轻舞兴师问罪。
而此时的凤轻舞也正等着他的到来。
慕北拓刚踏入院门,凤轻舞就迎了出来,并且神色颇为严厉,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王爷,您来得正好,妾身正要去找您请罪呢。”
这一操作倒是相当出乎慕北拓的预料,他冷冷地俯视着凤轻舞,咬牙道:“请罪?你是承认在喜儿安胎药中下药的人是你了?”
“不,妾身并非下药之人,但是妾身却有脱不开的责任。”凤轻舞满脸愧色地说,眼角眉梢都藏着无奈,“妾身愿任凭王爷处置。”
慕北拓颦蹙眉头,盯着凤轻舞看了好一会儿,却是分不清她这番话究竟是真是假。
“你说下药之人不是你,又说与你有关,该不是在跟本王演戏吧?本王就这么好骗吗?”
凤轻舞急忙道:“王爷,妾身所说句句属实,下药的乃是妾身院里的一个丫鬟,虽说是她自作主张害了喜儿腹中的孩子,并非出自妾身的授意,但妾身自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敢推脱。”
“若王爷恼恨,那就请杀了妾身报仇吧,妾身绝无怨言。”
“人呢?”慕北拓问的是凤轻舞口中的那个丫鬟。
“就在屋里,妾身已经将她绑起来了,正准备去向王爷您请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