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秦洛便兀自感叹起来。
凤轻狂也跟着叹息:“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没一个好东西!”
梁玉书如是,杜宏泽亦如是,还有江明澈……
两人靠在一起感慨了好一会儿,凤轻狂才说:“以后你不必再去跟着梁玉书了,管他是死是活。”
秦洛本来就不想去监视梁玉书,现在卸任自然乐意之至。
“大小姐那里,姑娘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把杜宏泽的事告诉她?”
凤轻狂摇摇头:“暂时不要吧,目前还是想想怎么把她从消沉中拉回来,免得以后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秦洛下去休息后,凤轻狂洗漱了一下,却还没有睡意,一个人坐在桌边发呆。
今天凤轻云为情自杀的事,令她喟叹不已。
何苦为了一个不值得上心的男人而自寻短见呢?活着不好么?
不知不觉间,凤轻狂又想到了江明澈,白若青葱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腕上的玉镯,脑海中闪现出那个人的身影,不禁连连叹气。
“这只镯子就这么让你喜爱么?”
低沉而清冷的嗓音飘来,将凤轻狂吓了一跳。
抬眸看去,慕连城已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又是越窗进来的……凤轻狂拉下衣袖,将手镯盖住,莫名有些心虚。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慕连城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她的手腕上,透过衣袖隐约还能看见那镯子,相当碍眼。
“你说戴着这玉镯是为防身之用,我看是为睹物思人吧?”他答非所问。
凤轻狂当即矢口否认:“什么睹物思人,你想多了。”
“你敢说方才看着它时,你不是在想某个人吗?”慕连城俯视着她,深沉的眼眸如同古井一般,幽冷看不见底。
语气是带有些许质问意味的,凤轻狂很不喜欢。
“我没有。”
“你有!”慕连城突然倾身过来,抓起她腕上的玉镯,目光灼灼,像要将它焚烧成灰似的。
“你分明是在想江明澈,这只玉镯就是他赠送给你的信物,对不对?”
“不是啦!”凤轻狂无奈地解释着,“这确实是他送的,但并不是什么信物,如果不是它内设机关,可用于救急,我才不会戴在身上呢。”
慕连城眼现狐疑,紧盯着凤轻狂。
“我是问你方才是不是在想他。”
“我……我是想到他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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