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狂笑了笑,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发生过了,瞒得了一时,终归是瞒不了一世的,这个道理,老夫人应该清楚。”
“是啊,确实如此。”老夫人苦笑了一声,“但你娘早已不在人世,你调查这些秘事又有什么意义呢?”
凤轻狂又答:“我怀疑我娘当年不是病死的,而是中毒身亡。”
“你说什么?”老夫人惊得霍然跳起,并走向凤轻狂,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颤声问:“此话当真?”
“我只是怀疑,尚在查证中。”凤轻狂的手臂被抓得有些疼了,忍不住皱了皱眉,淡淡地答道。
老夫人稍微镇定下来,神色愈发凝重:“你是怀疑你娘的死跟孟子严有关?可孟子严在你娘过世后不久就病死了!”
“正因如此,我才更加觉得奇怪。”凤轻狂兀自分析着,“一个年轻健壮的男子,说病就病死了?未免有些草率吧?”
“草率?”老夫人没想到她会用这个词来形容孟子严的死,更不明白她为何这么说,“孟子严深爱你娘,听到她的死讯,受不住打击,伤心过度,导致抑郁而亡,这并不稀奇。”
“是,我相信孟子严确实对我娘情深意重,我娘过世,他定然伤心欲绝,但还不至于短短两个月内就病故吧?”凤轻狂提出质疑。
老夫人失去女儿不伤心么?她还是上了年纪的人呢,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此巨大的伤痛,不也没有摧毁她?为何偏偏正当年的孟子严就垮了?
凤轻狂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确实显得无情了,但这就是个不容忽视的疑点。
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坊间对于孟子严死亡的多种传闻。
“老夫人可知道,当年孟子严曾去过京城,并偷偷与我娘见面?”
老夫人面露惊诧,显然是不知情的。
“你怎么会这么清楚?当年你也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凤轻狂说:“是前段时间有人告诉我的。”
“是谁?你父亲?”老夫人急声问,十几年前就藏在心底的怀疑再次涌出。
“不是我爹,是我爹的一房妾室,当年我娘私下跟孟子严见面,被她安插在我娘身边的眼线看见,她本想在我爹面前揭穿,但屡次都没能成功。”
“这么说,你爹并不知道?”
老夫人依然揪住凤衡不放,在她看来,如果女儿死于中毒,那就肯定是凤衡得知她跟孟子严有私情,愤恨之下痛下了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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