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狂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不好动弹,四肢已经僵硬了,很是难受,本想坐起来,换个姿势好受一些,但挣扎了半天也没成功,最后只有放弃。
门口和左右两侧的窗外都守着几个人,他们身着黑衣,蒙着面,显然是无忧门的人,但不见江楼月的身影。
“喂,我口渴了,麻烦拿点水进来喝!”凤轻狂哑着声音喊。
但半天也没人回应。
她又喊了两句,还是没人理。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怎么会遇上这样的糟心事?”
又在地上躺了快半个时辰,天色半黑时,外面终于响起了脚步声,凤轻狂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门口,一道倩影走了进来。
“江楼月,你来了,事情进展得怎么样?皇上没有搭理你吧?”
这是赤裸裸的嘲笑。
江楼月登时怒火中烧,俯身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低吼道:“如果他今夜不来换人,明天天亮我就一刀把你杀了,扔到外面喂狼,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就算是死,也有你大哥陪葬,为什么不能得意?”凤轻狂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嘴角边的笑意渐浓。
她笃定江楼月不敢杀自己,因此肆无忌惮。
而事实上,江楼月也只是在吓唬她而已,尽管她确实很想杀了这个女人,但她毕竟是定国公的女儿,她死了,定国公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旦追查到是她所为,无忧门将会有大麻烦。
最终,她也只有把凤轻狂扔在地上,兀自郁闷。
过了片刻,凤轻狂忽然扯开嘴角,摆出个大大的笑脸,好声好气地说:“我说,江小姐,你能不能把我松松绑啊,这样捆着很难受的好不好?”
“还有,我渴了,能否给点水喝?你的手下都是聋子,喊了半天也没反应的,要是我被渴死,到时如果皇上真的来了,你拿什么跟他换你大哥呢,是不是?”
江楼月很不耐烦,回头瞪过去,实在很想一掌劈了凤轻狂,但念及她还有用处,又不得不忍住冲动,向外吩咐了手下:“拿水来!”
一名手下端了水进来,江楼月把凤轻狂扶着坐起,亲自把水喂给她。
一碗水喝完,凤轻狂感觉舒服多了,于是向江楼月道了声谢,不过江楼月没有搭理,她则又说:“能不能给我把下半身的绳子解了?我的腿都要快要废了。”
江楼月一口回绝:“不行,你诡计多端,解了绳子谁知道会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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