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离此处并不太远,正常人徒步行走只要一炷香的工夫就能到,但梁玉书喝醉了,走得很慢,半路上还吐了几回,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回到府里。
凤轻云把梁玉书送回房里,亲自打来水给他擦脸擦手,见他终于安分下来,闭着眼睛入睡时,才蓦然叹了一口气。
屋里烛火摇曳,寂静非常,她坐在床边看着梁玉书的睡颜,忍不住伸手抚上了他的脸,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如果当年她没有嫁给杜宏泽该有多好?如果当初嫁的是玉书,这些年她一定过得很幸福吧?
如此想着,她便越发觉得自己可怜,并对当年逼迫自己的杜宏泽更加恼恨和厌恶,她一辈子的幸福都是被那个男人毁的,有时候她甚至会想,假如杜宏泽哪天死在战场上就好了,那样她就获得了永久的自由,可以和梁玉书再续前缘了。
“玉书,玉书……”凤轻云呢喃着,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轻轻地在梁玉书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睁眼近距离地盯着这张日夜思念的脸。
突然,梁玉书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睁着迷离的双眼,嘴里小声地念道:“云儿……”
酒气扑面袭来,凤轻云欣喜又紧张地望着对方,心跳开始加快,脸也像喝醉了酒一样,又烫又红。
梁玉书一只手去解她腰间的丝带,另一只手则拨开她胸前的衣衫,她并没有阻止,反而满心欢喜,充满期待,终于,她要成为他的女人了。
又休养了几天,慕连城的病情好转很多,据太医所言,只要注意休息,不要劳累,基本上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
凤轻狂不好再赖在宫里,便收拾东西回国公府。
临走之前,她不免又要在慕连城耳边唠叨一番。
“要记得按时吃饭按时喝药按时睡觉,不许再熬夜,不是非要亲自处理的事情就交给大臣们去做,没必要事事都亲力亲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保重身体才是首要的。”
慕连城静静地看着她,莞尔道:“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朕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真不是我啰嗦,我就怕你是左耳进右耳出,答应得好好的,转眼就忘了。”凤轻狂表示心很累,“我发现你比小孩还更不听话,至少孩子只要哄一哄就乖了,而你,我苦口婆心说破嘴皮也没用。”
“可你也没哄我啊?”慕连城睁着一双迷人的凤眸,一本正经地说道。
凤轻狂忍住不笑,丢给他一记白眼:“你还小啊?要人哄,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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