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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如您进去劝劝吧。”伙计又说。
“我去只怕会让他受的刺激更大。”凤轻狂摇了摇头说,末了,唯有发出一声叹息。
次日早上,伙计又去送饭和药,出来时,还是同一副苦丧表情,冲凤轻狂摇摇头,“还是不吃。”
凤轻狂急得不行,连忙叫了人去请大夫。
但让她意料不到的是,大夫给江明澈看过诊之后,也是苦着一张脸出来的。
“大夫,他怎么样?”凤轻狂急切地问道。
大夫叹气摇头:“唉,老夫能医病治伤,却医不了心,面对心死之人,医术再高明的人也是束手无策,老夫也没办法了,告辞。”
心死之人?
这几个字像刀子一般,狠狠地捅进了凤轻狂的心脏,是她害得江明澈心死,害得他没了求生意志的。
转头看向客房的门,红了眼眶,江明澈啊江明澈,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原地伫立许久后,凤轻狂收拾好心情,抹干眼角的泪水,去了厨房,亲自给江明澈重新熬药。
她心想,江明澈到底是个大男人,应该不至于为情伤而寻死觅活的,只要好生开导,慢慢的,他自己一定能想通。
熬好药之后,凤轻狂又亲自端到房间去。
房里光线很暗,几乎没有一丝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感,她先看了床上正闭目睡着的江明澈一眼,将药搁在桌上,然后行至床边拉开帘子,索性又把窗推开,让外面携着花香的新鲜空气涌进来。
明媚的阳光透进来,屋子里瞬间敞亮。
江明澈微微皱眉,睁开了眼睛。
“醒啦?快喝药吧,”凤轻狂走过去,笑眯眯地看着他,拿来靠枕让他坐起身,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汁送过去,“这可是我在炉前守了两个时辰才熬好的,花的心血多着呢,你不论如何也要全部喝了,来,张嘴。”
江明澈抬了抬眼皮,死水一样的眸子毫无波澜,只是这样直直地望着凤轻狂。
“怎么了?已经不烫了,温度正好,快喝吧,还是怕苦?要不我叫人给你拿点蜜饯来?”凤轻狂轻柔地哄道,像极了在哄一个孩子。
大男人怕喝药,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通常来说,人听了这话,一定会把碗夺过来,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
但江明澈还是没有反应。
激将法不顶用,凤轻狂只好苦心劝道:“江明澈,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不喝药是不行的,另外,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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