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件件事情计算起来,或许确实如此,但世上的事,又岂能像算数一样单用加减乘除来算?她和江明澈认识这么多年,纠缠这么多年,谁欠谁更多,还真说不准。
江明澈深深地看着她,又说:“轻狂,你走吧,去行你自己的路,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人生,我会一直在某个角落静静地遥望着你,像每个大燕子民那样,仰望着大燕的皇后。”
凤轻狂并没有回话,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各有各的心事,都不再出声。
在此之后的好些天,凤轻狂都没再出现,也不曾过问过江明澈的事,好像离开了这座宅子一样,江明澈以为她是那天听了那席话后,对他心生怨念,终于决定离去了,心中大石总算放下。
谁料几天过去,凤轻狂竟又带着新找来的一位大夫出现,还笑眯眯地安慰他,就算这个大夫不行,还可以找下一个,叫他不要灰心。
江明澈这才意识到,原来她压根没把那天的话放在心上。
不得不说,凤轻狂真的是个宽容爽朗的女子,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照他看来,她肚里能撑两条船了。
要是从前,这么快就获得原谅,江明澈会很高兴,但如今他是真的想放手了,希望能尽快将这段感情放下,凤轻狂常常在身边晃来晃去的,反倒有些无奈。
“轻狂,我不是跟你说过……”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这并不冲突啊。”凤轻狂冲他眨眨眼,笑着说。
江明澈无语。
如此这般,又过了几个月,转眼冬天过去,到了初春时节。
这天清晨,凤轻狂又带来一个号称名医的大夫,五十岁左右,身着湛蓝色长衫,拥有一双炯炯有神而充满智慧的眼睛,纵然已年过半百,但两鬓还未见白发,一头青丝比年轻人的还乌亮,保养得极好。
这人看着倒很符合名医的形象。
江明澈早已不抱希望了,只是看凤轻狂一片心意,不好拒绝,只得乖乖配合。
到了房里,大夫将要看诊时,他忽然转头对凤轻狂道:“轻狂,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就行了,你不必陪着。”
之前每次请大夫来看诊,凤轻狂都是陪同的,这次江明澈却不准她在旁边了,兴许是担心这位大夫又给不出个好结果,让她失望,故而如此。
凤轻狂是这样想的。
尽管觉得大可不必,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尊重江明澈的意思,离开了房间。
纵然所怀的希望不大,凤轻狂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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