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浑身虚浮无力,显然是被人下了药。
马车一路疾驰,仿佛身后追着什么洪水猛兽。山道本就崎岖,加之雨幕遮挡视线,几次那题险些踏空,好在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走完了这段山路。
前头就是一座城镇,老者远远的看到了城中高高挂的酒幡,难耐的抽了抽鼻子。但他视线下移,同时也看到了城门口盘查的守卫,不由压低了帽沿。
马车开始不紧不慢的往城门口驶去,好在今日这般天气,进出城门的人不算多,守卫们也都懒懒撒撒。白须老者驱着马车到了近前,掏出怀里的文书讨好的冲两个守卫笑着。
门口站着两个守卫,一人不甚情愿的去掀车间往马车里面看,另一人拿着文书翻看边例行公事的问道:“你叫吴东来,邯城人士。为何而来?马车里还有什么人?”
白须老者,也就是吴东来的眼睛往车厢里探着,嘴里发愁的叹道:“这位大人有所不知,车厢里的是我儿子,是我们十里八村最有出息的读书人,年纪轻轻就考上了秀才,可惜往后连着三次落了榜。
自从去年落了榜,这孩子就一直一蹶不振。原本一直中意的姑娘也跟人跑了,大冬天的想不开跳了河。人虽然是救过来了,身子却落了毛病。
邯城有名的大夫我们都看过了,就来这里碰碰运气。你说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可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上前查看的那人随便看了看,果然见车里躺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男人,容貌普通,面色发黄,身形瞧着倒是颀长,只是可惜了。
他转身跟同伴点了点头,那守卫将手里的文书还给吴东来,还好心的给他指了医馆的位置。吴东来千恩万谢,果然驾着马车直奔城中最大的医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