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而已,说话可以说,只是说的不清楚而已。这十指手,不是还剩下两指吗?”
秦莫身上的杀气瞬时爆发,女子挡在江子言的面前,江子言还真的躲在她的身后,颤颤发抖,“保护我。”
“别逼我!”秦莫发出警告声。
江子言拼命点头,“是,是,是,你大爷,你大哥,我全听你的话。就算你要在上,我在下都无……哎哟!”
都说祸从口出。
江子言捂住那红肿的脸,“你们真狠,我说错了什么了?为什么你们一人一边!这是我吃饭的本钱呀!”
骗财骗色!
秦莫把江子言拉出来,走到偏僻的地方,“你说吧。我承受着住,我娘究竟没有机会复原。”、
“有。”江子言,说道。
“怎么治疗?”
江子言抓抓头,有些为难,“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来的好。”
“说吧。”
江子言还是摇头,“我们一致都觉得这件事情,你不要知道来得好。”
“你们?”
江子言叹息,“事情到这里,也差不多该让你知道。早在他姐姐遇难后,为了以防万一时常跟我保持联系。在你娘出事那时候,为了刺激你,所以我现在才来找你的。反正这个时候,你也差不多知道一些了。”
秦莫沉默不语,半晌后,开口,“你把方法告诉我吧。”
“你坚持?”
秦莫额首。
“那三分之一的舌头要用其他的代替,当然那八指也是一样。”江子言凝视着他,“你知道着意味什么吗?”
意味什么?这么明显,他怎么会不知道?意思就是他拔了人家的舌头给他娘,切八指给他娘。
秦莫默默转身,仰头,“雾曦,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离去。
一路上,缓慢散步,新年?
真是寂寞的悲凉的新的一年。原来只有自己执迷不悟,其他人看的比他清,知道的比他多,只有他一直在迷雾中打转。
其实,倪雾曦知道仅仅是晋润玉Cao手这一切。而不知道,这件事的背后不单单是晋润玉这么简单。
晋润玉站在石桥上,望着池塘中的锦鱼,“那个神医怎么说?治得好干娘吗?”
秦莫很平静说道,“子言说,娘那三分之二的舌头是可以说话的。我在想为什么娘不肯说?有什么人不断在威胁她?让她觉得不安心,让她宁愿恐惧,宁愿受委屈,也不愿把真相告诉我。”
凝视池塘的晋润玉脸色又些发白,“是,是吗?”
秦莫忽然走到晋润玉的身后,“晋姑娘,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晋润玉一惊,声音开始不自然起来,“什,什,什么解释?”
“合理解释下,你哥哥,晋史论一直跪在御书房外做什么?”秦莫问道。
晋润玉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来说的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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