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嫌朝堂还不够你累的吗?”澹台梓晨不自然地说,自己还没理清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跟这位兄长说的。(醉书楼 www.zslxsw.com)
澹台梓晨才说完,便看到戏剧台上,出现了一抹红白相见的身影,一个转身,便隐身于一棵大树上。
澹台梓谦见此,会心地勾唇,转眸看向戏剧台,他也很期待,林烟儿,能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卫小宝女子的发髻已经上了童子髻,一抹手帕用丝巾绑在头上,显得有些滑稽,灵秀的大眼出卖了她的性别,一身书生装,白色的里衣,外披了一件红纱。
林烟儿则是一身裙装,比她的凤袍要显得轻装一些,没了那份属于女人的抚媚,添了一丝姑娘家的清新气质,让澹台梓谦也是眼前一亮。\\醉书楼 www.zslxsw.cOm/:")
水薇和匡荷径自找了一个偏远的角落,静静坐着。
卫小宝一甩衣袖,有模有样地学着男子的腔调说,“你与我海誓山盟情义在,我心中只有你祝英台,你爹爹作主许马家,你就该快把亲事退。”
林烟儿水袖掩面,装作哭状,娇声说,“我也曾千方百计把亲退,拒绝马家聘和媒,无奈是爹爹绝了父女情,他不肯把马家亲事退。”
卫小宝悲呼,“英台!你爹不肯把亲退,我家花轿先来抬,杭城请来老师母,祝家厅上坐起来,你我有媒也有聘,白玉环与蝴蝶坠,为何不能夫妻配。”
半躺在树上的澹台梓晨看到卫小宝蓦地就变了调的声音,听着她口中念念有词的句子,心中竟莫民地欢喜起来,她总是千奇百怪的,一时一个模样。
澹台梓谦确实被卫小宝这一声“英台!”给吓着了,这么悲伤的声音,仿佛就是在喉间自然地唤出,无比真切,比一般的戏子好了许多。
林烟儿脆声道,“白玉环蝴蝶坠,蝴蝶本应成双对,岂知你我自作主,无人当它是聘媒!”
“纵然是无人当它是聘媒,我也要与你生死两相随!”卫小宝话毕,捂脸离去,徒留下满台的寂寞给林烟儿。
场景再换,林烟儿独自瘫软在戏台上,满脸的泪痕,“梁兄啊!楼台一别成永诀,人世无缘同到老。原以为天从人愿成佳音,谁知晓姻缘薄上名不标。实指望你唤月老来做媒,谁知晓喜鹊未报乌鸦叫,实指望笙管笛箫来迎娶,谁知晓未报银河断鹊桥,实指望大红花轿到你家,谁知晓白衣素服来节孝。”
“不见梁兄见坟台,呼天唤地唤不归,英台立志难更改,我岂能嫁与马文才。不能同生求同死啊!”林烟儿唱毕,戏剧台的上空忽然飘下许多的纸屑,如蝶般唯美。
卫小宝从戏剧台的一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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